滕俊策看着石未远下巴上留着的一点沙拉酱,心底直犯抽。靠了,他是犯贱不成,他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想要扑过去,用舌尖舔去她下巴上的那块沙拉……
拳头攥紧,呼吸有点紧致,滕俊策看着石未远的目光,迷离而又痴狂。
“赵恒成是你父亲?”
石未远拉下小脸,“继父。”
“哦,当初给俊策海选媳妇时,你继父把你的几张照片送过来,后来我让算卦的看过了,说你最有旺夫命,而且很能生男孩。”
“咳咳咳!”石未远和滕俊策都一起剧烈咳嗽起来。
娘哎……老头子在说些什么啊……旺夫命……能生男孩……
石未远更是夸张,干脆雷得嘴角直抽搐。
见了鬼的阴白目光,幽幽地往滕俊策那边看,看得滕俊策杀鸡抹脖子只剩下表白自己了。
滕老爷子及时给滕俊策澄清了,“当然,海选媳妇这事,俊策不知道,他这小子成天高声喊着不结婚,对那些介绍给他的女孩子也不来劲,可是我们这做老人的不能不着急,他都二十五岁了,也该结婚生子了,再说了,滕家产业这么大,怎么说也要有后继人。未远啊,我既然选了你,就说明是信任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啊。”
“啊?”(⊙_⊙)石未远撑圆猫儿眼,楚楚动人。
期望?什么鬼期望?
是说要她尽早给滕家生男孩子吗?
石未远擦了一把冷汗,笑得比哭强不到哪里去,“呵呵,爷爷啊,我和俊策都还年轻嘛……再说了,那些神道的事情也不一定做的准数的。”
滕俊策也说,“是啊,是啊,爷爷,人家未远第一次来家里,你就这样吓唬人家,吓得她以后不来看你了怎么办?”
滕老爷子但笑不语,幽深的眸子挨个地打量着两个年轻人。
终于解决完这顿饭,石未远拍着吃撑的肚皮,准备好告辞走人了。
谁想到,佣人奉上去餐后水果时,滕老爷子稀松平常地说,“今晚不要走了,你们俩就留下睡在俊策的房间吧。”
“啊!”石未远一个惊讶,手里的橙子骨碌碌滚到了地毯上。
滕俊策也是“噗嗤!”一下,将到嘴的清茶喷了出来,“爷爷——”
“好了,别说了,陪一下我这个老头子,你们就这么不耐烦吗?放心吧,我们滕家老宅子质量很好,隔音还是很好的。”
滕老爷子紧接着蹦出来的雷人的话,直接雷得石未远外焦里嫩。
石未远攥紧了小拳头,幽幽地去瞪视滕俊策那张俊美异常的妖孽脸,差点跳过去砸烂滕俊策的脑袋。
两个人进了滕俊策的卧房后,滕俊策还在劝慰,“好了啦,做戏嘛,只不过就是做场戏,放心啦,我不会碰你的。”
“啊啊啊啊啊!我真想杀了你!滕俊策!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和你丫的签署了那个鬼协议!靠了!我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该和你扯上关系啊!气死我了!”
石未远抓狂地使劲跺着地板,如果不是铺着厚厚的地毯,估计地板都要跺出来几个洞洞了。
【留言少少,礼物寡寡……某猫在暗里抹泪……是不是这个文写得不好看,亲们都不出力支持?罢了,如果再这样寡淡下去,此文就删了。找个猫洞哭去……】
、抑扬顿挫的叫声啊
查理斯将电话递给暗藏风,低声说,“是教父。”
是暗藏风的父亲!
暗藏风拧着眉头接过去电话,放软了口气,“父亲……”
“藏风,为什么这次去亚洲这么久了还不回来?你母亲可是想念你了。”佐纳沉声问着儿子,平时威严惯了,就连想要温存一下,都是这样冷酷。
“父亲,我只不过才来了亚洲十天而已。”
“不是计划只在亚洲呆上四天吗?为什么耽搁这么久?”
暗藏风暗暗冷汗,他只好编谎话,“父亲,我发现亚洲这边的业务还是很有潜质的,我想在亚洲拓宽一些……”
“藏风,亚洲,尤其是中国,对于枪支弹药的管理很严格,不太适合我们一贯的经商流程。你母亲有两周没有见到你了,很想你。你尽快回来吧。”
“……是,父亲。”
暗藏风沉重地结束了通话,有几分沉默。
父亲佐纳的话,当然有道理,暗藏风也知道,在亚洲开拓什么市场啊,他们在欧洲美洲以及非洲的市场已经足够大了,而且操作很简单,早就形成了成熟的链条经济,任人无法打断。亚洲……尤其是中国,业务量很少,他强硬地留在中国,理由可怜的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逗留在中国。
而他自己,却又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他黑手党的老大,如何会为了一个小女人,而动了心思?
那是不是太丢脸了?
查理斯看着暗藏风那伟岸的脊背,大臂带动起来一块块肌肉,他们太子的体能可是首屈一指,估计这个世界上能够胜过他的人,没有。从小就接受着纷繁复杂的各种训练,残忍到令人发指,可以说,暗藏风的童年和青少年,都是黑色单调的。
他的性格本就秉承与他的父亲,冷漠而又决断,加之这么多年来残酷硬冷的训练,已经练就了他百毒不侵的心。
这才是一个组织领导人必须的性格素质!
“黑帝,是不是安排专机,回意大利?”
暗藏风本就烦躁,冷笑着讽刺,“哟,查理斯,你可以越俎代庖了?你来当我这个黑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