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大婚,算是宫门这近两年唯一顺利的喜庆大事了。
也是宫门第一次邀请江湖有声望的掌门和好友前来做客观礼。
万里红绸,鼎盛喧闹。
宫唤羽和上官浅走在旧尘山谷的街道,看着这热闹繁华的景象都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突兀的,宫唤羽长舒口气。
背脊放松,神色中是彻底的释然。
寒鸦柒不知道在哪里窜出来,仍旧是暗色系劲装,寸头痞笑。
肩头扛了一个插满圆润艳红的糖葫芦草垛,极具反差感。
将最红的那串递给上官浅,宫唤羽抬手婉拒,寒鸦柒不在意的自己抬手向后一掏,跟在上官浅身侧,一口一个的大摇大摆。
上官浅回头看了一眼,有几个小孩子正眼巴巴的瞅着,转头哭唧唧的扑进自己娘亲怀里。
上官浅没忍住笑了笑。
回身咬了一口,嗯,真甜!
进了宫门,女侍分别带领他们进去。
宫唤羽被引去了羽宫,上官浅和寒鸦柒,则被引去了角宫。
两人站在以前上官浅居住的小院,面面相觑。
寒鸦柒冷笑了一声,倒是挺了挺背,率先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上官浅:……
推开房门进去,桌上静静摆放着个盒子,很是熟悉。
寒鸦柒拿过看了一眼,嚯!
不认识。
“说了给你的就是你的东西,你的东西自己带走。”
门口突然多了道身影,少年抱臂靠着门框,不爽的看着里面坐着的两人。
“还有,邀请函上不是写了昨日的日期?怎么今日才来。”
“啧,你这小孩,怎么和客人讲话呢?!”
宫远徵白了寒鸦柒一眼,不搭理他。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看他不顺眼。
上官浅招呼他过来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在草垛子上薅了根糖葫芦给他。
宫远徵绷着小脸接过来,咕哝了句:“又不是小孩子……”
寒鸦柒嘿了一声,伸手就要抢过来。
“那你别吃。”
宫远徵快躲开,恶狠狠的瞪他。
“我的东西,与你何干?!”
寒鸦柒嗤笑,笑骂:“小屁孩。”
宫远徵又要炸毛,上官浅一把将人摁住,视线落到他带着金丝手套的手上。
“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