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卧房里,吃好沐浴好的锦衣已经躺回床上,一旁的窗户半开着,有清风拂入,很是舒坦。
锦衣正昏昏欲睡,清凉的风却裹挟着滚烫涌入,一下就将她烫醒了,她连忙睁眼,望见一道人影,吓了一跳,“侯……爷?!”
锦衣睡觉没留夜灯的习惯,所以看不清谢聿的脸,但他的气息,她是格外熟悉的,身量亦然。
谢聿俯身,灼热的气息愈烫人,锦衣本能地避了避,却嗅到一股酒气,“您喝酒了?”
“怎么,你喝得,本侯喝不得?”谢聿一掌拢住女人的后脑勺,不允许她退避。
“没有,妾身不是这个意思。”锦衣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不对劲,好像憋着一把火。
谢聿气息虽烫,眼神却依旧清冷锐利,“不疼了?”
锦衣摇头,“还疼。”
谢聿冷嗤,“到本侯这儿就疼,和旁人就不疼?”
锦衣懵然,没反应过来地说道,“一直疼的,只是没昨晚那么疼。”
“疼还有说有笑,这般不情愿,最初又来撩本侯作甚?”谢聿眼底有怒火掠过,掌着女人后脑勺后的手,也改掐住她整个脸。
锦衣被掐得好疼,却是明白到,在她和顾云逸吃饭的时候,他回来过,而且还因此了火。
“说话?不是伶牙俐齿么,不编了?”谢聿挑眉冷嘲,另一只手已经解开锦衣的衣扣,顺势往下。
锦衣立即瑟缩,“别,太医交代了,不可以行房……呜……”
谢聿强吻下来,手也没停,“本侯倒是怜惜你,回回遵着医嘱,你呢?自己出去作践自己,与其你自己再去搞坏,不如本侯成全你。”
“不要……”锦衣有点害怕,因为她能清晰感受到谢聿的怒火,也能察觉到他真的要进来,人都有些抖,“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寒凉你就喝?”谢聿覆贴上来,“再者,分明是你怵了彦国公府,有求于本侯,倒叫本侯事事顺着你,这是求人的道理?”
锦衣闻言,抖得更厉害……
他这是听到了多少啊!
不等锦衣细想,谢聿真就要进了。
锦衣慌得大叫,“不要!”
屋外,婉娘立即叩门,“姑娘?”
锦衣死死推着谢聿,眼里都是泪花。
谢聿掐着她的腰,往外应了一声,“无事。”
婉娘一听到谢聿的声音,立即退下。
锦衣趁机解释道,“那不是妾身的心里话,那都是为了搪塞顾大哥的,不然妾身怎么说?”
“说话还要本侯教你?”谢聿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抚着她红艳艳的嘴,喑哑低沉地暗示道,“不做也可以,让本侯验一验,你可有长进。”
锦衣瞪大双眼,有心拒绝,但却知道拒绝不了,她本就是个玩意,不能用就罢了,若是还无法帮他纾解,他要她又有何用?
可道理是明白,身上难受的锦衣心里却很委屈,眼泪不停地掉,叫盯着她看的谢聿格外烦躁,正要作。
锦衣忽然抬头,“可以不要吗,等妾身好些了,再这样……双倍都行……”
谢聿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又白又嫩的脸,都被泪水打湿了,无助又可怜。
“八倍。”谢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