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摘下来,我不介意在你的脚踝上戴一个新的。”
他走进房间里。
沐浴过后的男人,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可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有链子的那种。”
他看她半晌,恶劣地开口补充。
姜凝停了手上的动作,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她以为,这样就能隔绝与他的距离。
但下一秒,病床的另一边凹陷了下去,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环在她腰间,她的背后抵上坚硬的胸膛。
“京越,这里是医院!”
“嗯。”
男人微凉的气息洒落在她肩颈,渐渐变得滚烫。
“不喜欢它吗?”
他的手落在她手腕上,指尖温柔抚摸着她的肌肤,以及那个手环。
“不。”
姜凝不喜欢。
她觉得这个东西像一种桎梏。
束缚她自由的桎梏,和脚镣没有区别。
她以为,京越会凶巴巴的说
“不喜欢也得喜欢”
可是,他说
“阿凝,喜欢它,好不好?”
喜欢它,也喜欢他。
他的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和。
姜凝僵硬着身子不说话。
她总觉得京越病得更严重了。
有时候温柔地和她说话,有时候又像个禽兽扑过来。
“京越,你病的挺严重的,看看医生吧。”
她试图好言相劝。
而男人圈着她腰的手又紧了些。
“相思病也算病的话,我认了。”
“……”
他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情话了。
好恶心。
姜凝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随后,他的手开始往她衣服里伸。
“京越!”
她咬唇,整张脸都涨红了,翻了个身,打掉了他的手。
这个人怎么什么时候都在想着那种事情。
京越轻轻扯开她病号服的一角。
那雪白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痕迹,锁骨那儿,还有个红色咬痕,视线往下,落在那包着绷带的圆润肩头上。
眸色微微一暗。
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颈窝。
“对不起。”
姜凝听见他用微哑着的嗓音说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