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视一看,似在询问意见。
“母后,我要看嫂嫂们玩抽花签,好不好好不好?”子哲摇了摇太后,太后笑呵呵的说:“好好,玩那个玩那个。”
除夕守岁3
“母后,我要看嫂嫂们玩抽花签,好不好好不好?”子哲摇了摇太后,太后笑呵呵的说:“好好,玩那个玩那个。”
而王殊如嫔听到那“嫂嫂”二字更是把心都化开了,连连点头同意了。
“八弟年纪小就是这样,还喜欢看女子玩花签。”一直沉默着的皇帝开口,似乎在略带嘲笑的意思。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太后也是不悦。
子哲却毫不在意,一味笑道:“皇兄这样说,那必定是有什么好提议了?”他说:“你说说,玩什么好呢?”
皇帝略一沉吟,说:“舞剑!”
子哲也是一笑,说:“舞剑是男子玩的,只怕各位嫂嫂们不喜欢呢。”
那一声嫂嫂再甜,也比不过皇帝的一句话,王殊首先应道:“皇上说的是,抽花签乃是女子的闺阁游戏,不若让我见识一下皇上与各位王爷们平日里在校场所学,也好开开眼界。”
我轻哧了一声,笑问:“怎么,王选侍竟然没有去过校场吗?”
她被我如此一问,瞬间变了脸色,校场演习,只要是受宠的妃嫔皆是能去的,她这样说便是没去过,我这样问便是暗指她不受宠,她脸色变了变,说:“熟话说,女子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步,我自不像薛宫女你时时有机会去的。”
她特地加重了“薛宫女”三个字,我却也不在意,只是说:“也不是时常有机会,一个月也就一两次而已。”
子哲笑着看向我说:“念念要是嫌以后跟我去闷的慌,我就着人带上王选侍去陪你好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子哲的痴傻到底是真是假,王殊本说我只是低微宫女,而他居然轻易的说出要王殊去陪我,那不表示她比我更低微?
王殊气的脸也白了,却只一味笑着,不敢多说什么。
“别闹了,既然要舞剑,那就准备准备吧!”太后适时的说话,打断了我们。
除夕守岁4
“别闹了,既然要舞剑,那就准备准备吧!”太后适时的说话,打断了我们。
小德子得皇帝颔首,忙颠颠的跑去传剑了。
不过一会功夫,小德子就带了个小内监端着一把宝剑上前,那剑明显就是装饰的,看着虽光亮,却未开锋的,这圣驾在前,自然没人敢用开锋的剑了。
子睿是个急性子,他见要舞剑首先第一个上场,先是看了看傅敏敏,傅敏敏别过眼,子睿眼里忧伤,仇恨的拿着那把剑“刷刷刷”就舞了起来,但却不得不承认,子睿的剑确实舞的如行云流水,又如高山放歌,看的人不禁心生油然。
旁边一个吹笛子的女宫也越吹越急。
一曲终了,所有人雷鸣鼓掌。
子睿向来跟子骞走的近,舞毕,将剑扔给了他,子骞接过,微向大家一颔首,说:“献丑了!”
女官的笛子悠悠响起,子骞渐渐起舞,他舞的没有子睿霸道,却更流畅,虽没子睿英气,却显得整个人温润儒雅,仿若神人起舞,看我的痴了,看的众人也痴了。
薛钰彤身边一个极少伺候的宫女正好给皇帝端了一盏吩咐要给薛钰彤的奶昔,她走过时也不禁多看了几眼,不知怎么在经过皇帝身边时脚下就是一个趔趄,手里的奶昔就不知怎么飞向子骞舞的地方。
子骞未防,那奶昔又极滑,他往后一仰,那把剑就不偏一倚朝着薛钰彤这边飞了过来,这剑虽没开锋的,但要是撞到薛钰彤,她肚子里的孩子必死无疑。
等子骞站稳想跑过去时已来不及,我坐的离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脑子一热,就本能的扑过去挡在她面前。
我绝对不是为了薛钰彤,我是了保护子骞,对,是这样的。
在那把剑重重击中我的背胸时,我肯定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要是为了薛钰彤而挡剑。
除夕守岁5
在那把剑重重击中我的背胸时,我肯定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要是为了薛钰彤而挡剑。
胸口闷闷一热,我本能的喷出一口鲜血。印入眼帘的是所有人不可思意的目光,薛钰彤更是诧异,她抱起我就将下滑的身体,美丽的大眼睛除了绝望忧伤外,已经没有其他表情了。
她终是忍不组“嘤嘤”哭了起来,抱着我的手是颤颤发抖,她只会念叨:“念念……念念……”
我心里厌烦,只是蹙着眉头,胸腔似乎在燃烧一般难受。
“念念,快传太医。”耳边是子哲焦灼的声音,我似乎被他抢进了自己的怀抱,靠进这个怀抱,似乎安然了许多。
我稍一睁开眼,发现抱着我的子哲身旁站着皇帝和子骞,他们脸上双双都出现忧色。
我不禁想,假如要我在这几个男人中抉择的话,我到底会选谁呢?
“咳咳……”一阵咳嗽,这种感觉太像我入宫那次被摔下马时的感觉,只觉得散了架子,那疼痛就如被辗成粉末一样,烧的我心慌。
太医瞬间赶来了,替我把脉后脸色大变。子哲怒骂了他几句,却迫不得以的去把我抱回了承颐殿。
只觉得身后浩浩荡荡一大群人,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也不知道这一挡,会给我的日后带来什么。
我浑浑噩噩的睡过去,其实我本不想睡的,怎耐子哲如何歇斯底里的叫,我就是醒不过来了。
睡梦中,我竟然来到了那个房子内,那个房子的红色沙丽在飘动,我熟练的走到最尽头,那人就一直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