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未出完的话嘎然而止,显然是被无数人眼神“教训”了。
“我要歇息了。”我适时的提醒大家,果然寂静无声中,众人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我试探的睁开眼,发现子哲正眼神灼灼的在上方凝视着我,见我醒来,遂笑道:“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我瞥了瞥嘴,有被看穿的尴尬:“你怎么还没走?”
勾引再次失败27
我瞥了瞥嘴,有被看穿的尴尬:“你怎么还没走?”
他笑:“我守着你。”
我无谓跟他口舌之争,转言问道:“什么时辰了?”
他也看了看窗棂,说:“刚过四更。”
我有些诧异,问:“你一直都在这里守着?”
他拉耸下脑袋,说:“送你回府后都已经天黑了,宫门也放闸了,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守着你唉。”
他明显不擅长这种谎言,心中感动,不禁柔声说:“那边有堂菊歇息的软塌,你过去就着靠一靠吧。”
他思索了一下,点头走过去把那软塌拖到我床塌边斜倚着,说:“这样便好了。”
我轻哧一声,说:“歇歇吧。”闭上眼,心里衍生一种莫名的情愫,软软的,轻轻的。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搔动着,别样的感觉。
天亮醒来时,子哲还是以那样的姿势斜卧在软塌上,晨光射在他周身,映衬的无限美好。他安逸的闭着眼,睫毛如扇羽般乖巧垂在眼帘,一片旖旎。
想起连番的病重皆有他陪他身边,心中一暖,手又不听话的扶上了他的睫毛。
他睫毛微一颤抖,又如上次那样抓住我的手,眼也懒得睁开:“念念,你稍稍好了些就是这样调皮,真真讨厌。”
我也不挣脱,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细腻面颊上的红晕,不禁安心,不由说道:“子哲,你长的真好看。”
他缓缓睁开眼,墨黑的眸子里倒影着我的美:“那是自然。”他忽又想起什么抬起头,极认真的问我:“念念,你不会因为我这副皮囊爱上我吧?”
我一愣,随即哧了一声,引起伤痛不由蹙眉甩开他的手:“居然有你这样赖皮的人,也不怕丑。”
他笑的更懒,伸了一下全身,说:“我说的可是实话,我生的这样好看,不知道多少女子爱慕,若你也跟她们一样肤浅,我可伤心的很。”
勾引再次失败28
我故作不屑:“我确然肤浅,然而却不喜欢你这样的皮囊。”
他一愣,紧张兮兮的问我:“你喜欢怎样的?”
我笑,直起身子,他连忙讨好的扶起我,我故意缓缓说:“我喜欢的是,是成熟稳重,能保护我,让我安心的男子。”
他扶着我坐好,给我颠了个枕头,紧锁着眉头似乎在思量自己到底符合不符合要求:“我能保护你,只是成熟,那是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