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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哭泣,肩膀抖动的更是厉害,子哲以为我更伤心的哭泣,更是一片慌乱。我敛了敛情绪,泪眼迷梦的转过眼正对上子哲,道:“若是你这样,只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又有什么用?”
我坐直身子,诚然的看着子哲:“你应该用你的优点来吸引我,让我真正爱上你,那么我便是到了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不会嫁给别人,还是等着你。”
他扑闪着大眼睛,仿佛又看到了希望:“真的吗?”他拉着我的手,急切问道:“念念,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点头,接着开导这只迷途中的小羔羊:“子哲,真爱一个人,不是拥有他,而是要以他的幸福为幸福,以他的快乐为快乐。”
脑子里,出现子骞的脸,记得我问过她:“为什么姐姐许配给了皇帝,你不伤心不难过,不带着她走呢?”
当时,子骞温润脸死一样的惨白,但他却笑了,那是我第一次在那样一张温润的脸上看到如此明朗飘逸的笑意,看的我失神,他当时就是这样跟我说:“真爱一个人,不是拥有他,而是要以他的幸福为幸福,以他的快乐为快乐。只要你姐姐幸福快乐,我便幸福快乐。”
当时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姐姐嫁给皇帝便是幸福?”当时子骞的面色更是惨白,说:“这是她的决定,那她必定是快乐的。”我当时只迷茫的点点头,不知道为何,子骞的眼里有淡淡的自责,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子哲亦是一片沉默,他看向我,道:“确实,是我耍赖,是有人教我这样做的,既然你这样说,我明天就去跟母后说清楚,还你一个清白。”他满眼尽是坚定:“我一定会用我的真心打动你。”
他抱的我死紧,道:“念念,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当时,我只不过以为他随口说说,也未放在心上,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子哲这一世说的最严肃的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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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哲既然答应了我,我心情便轻松了许多,夜里睡的也是甚好。第二日早早醒来,对着镜子一照,因着先前睡的是极好,气色也好多了。
我让莹玉给我挑了件稍微喜庆点的衣服,画了个淡妆。
对着大大的铜镜一照,我美则美矣,就是未长成型,总显得有些瘦弱。
脑子里浮现出两年后及竿的我,必定是丰韵娉婷,楚楚可人。
出了厅内,太后早已坐在上首,下面一应的晨昏定醒的妃子都来了,我不想出去应酬,只在屏风后面候着。
等了许久,这些妃子才似乎意忧未尽的散了。只薛钰彤居然留了下来,我款款出来,对着太后三拜九叩行了全礼。
太后笑咪咪的扶起我,眼里全是不舍:“念念啊,以后身子养好了,可要常老宫里走动啊。”
我看了看门口,昨天跟子哲约好了这个时候来的,算着他大概也是时候到了,于是跪着不起来,道:“太后,臣女跟您立的军令状,今日该是有个结果了。”
“念念,这事儿也没什么眉目,我宽限你一段时间,等你身子好了,以后再说。”太后面色蓦地沉了下来,看着我一片阴冷。她明明是笑着的,为何我会有这种错觉?
强自定了定神,笑道:“太后,八王爷可以给我作证。”
“母后——”正说着,子哲的声音适时的传来了,心中松了口气,微微回过头,只见子哲的白皮靴子旁,跟着一对着明黄珍珠皮靴的脚,皇帝也来了?!
他通常不是都会在这个时候来的,怎的今日这样好兴致?
我只埋着头,对他行礼。他也不看我,直直走到太后身旁坐下,却忽然在上头笑道:“怎么?薛二小姐要毁婚?”
我气结,这家伙明明昨天答应我要帮我解除这挡子误会,如今倒好,居然火上浇油。我愤愤的想着,却又不敢抬起头。
昨日就该料想到,我用那样一个无用的消失跟他交换,他必定会反悔的,到底是谁说的君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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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淡淡的问:“皇帝怎的知道?”
皇帝轻晒:“这宫里上下都知道薛二小姐答应了八弟要做他承颐殿的女主人。”
我忙一磕头,道:“回太后、皇上,八王爷只是跟臣女闹着玩儿的,我并没有答应他。”
皇帝忽然饶有兴味的“哦”了一声,指着子哲道:“八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子哲也忽的跪在我身边,道:“母后,是儿臣因为太欢喜念念,一时糊涂,她并没有答应我。”
除了皇帝外,这屋子里的人都是满眼惊讶,也不知道他们惊讶的是子哲竟然撒这个谎,还是子哲居然承认是撒谎。
我心中感激,太后无奈的摇头:“罢了罢了,既然子哲都这样说了,便算了。”她声音柔了下来,说:“丫头,让你受委屈了,等身子好些了,我再派人去接你。”
我点点头,告辞了。
临行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子哲和薛钰彤眼里满满的尽是不舍,太后则含笑睨着我,皇帝见我回头,别有深意的睨了我一眼,瞬间变的冷漠,我莫名其妙,只道自己看花了眼,款款走了出去。
到了薛府,迎接我的却只有堂菊,我心中疑惑,堂菊又是神色闪躲,告诉我爹爹在前厅议事。
我蹙起眉,想先去祖母那边请安,堂菊道:“二小姐,老爷让你先歇息梳洗好,他再带你去老太太那边。”
我心中更是狐疑,平日里祖母本就极讨厌我,只有我做错事怕被他罚时,爹爹才会亲自带我去,按说我得到太后的宠爱得以进宫,本应是极荣耀的事,怎的还会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