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把他关在那院子里,他已经试图逃跑过的次数不计其数,若不是他的人得力,恐怕早就被那小崽子给逃脱了。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筹谋算计,不可小觑。
所以,他此刻已经被他关在了地下。
要想逃?
简直是做梦!
顾叶初的心只有面对着桑桑的时候才会软弱几分,而对于其他人,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冷血。
哪怕是个孩子。
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他都不曾怜惜过分毫。
没有获得过父母之爱的他,又如何有能力去爱自己的孩子呢?
或许在他内心最深处,他是厌恶孩子的。
孩子的软弱无能,孩子那对爱的期盼和父母的保护,都会让他想到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那个谁都能踩上一脚的自己。
泔水桶的烂渣子太难吃了。
冬日积雪里的残叶根本不能御寒。
还有无数人的欺辱和谩骂,他钻过的无数肮脏腥臭的裤裆。。。
难以回首。
所以这些人,都不必再在他的眼前出现。
一道命令下去,他的眼前,血红的干净。
血腥的萦绕,总比肮脏的臭好,总比刺骨的风强!
比及他从锦澜宫出来的时候,左立匆匆而来。
“皇上!”
左立冒夜而来,必有大事。
“如何?”
见他神色有异,顾叶初将身边所有人屏退,才听左立一一道来。
“禀皇上,那孩子。。。不见了——”
顾叶初猛然戾起双眸阴翳。
“什么叫,不见了?”
左立抿唇,他虽然自愿誓死跟随皇上,可也知道他眼中不容沙子的习惯,此刻也不由紧张。
“适才看守的江才来报,说今晚子时那孩子还在,可再去查看的时候,地牢的人已被人杀死,那孩子,也不见了。。。”
是有人劫狱。
那地方除了几个他的心腹根本没人知道。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把那孩子关到那去。
此刻那孩子不见了就证明,他的心腹里,有内鬼。
“沈卿司,你为了那孩子不惜连自己费力安插在朕身边的眼线都暴露了。。。看来,你是铁了心下血本要与朕对着干了。。。”
既然你要走明,这场避无可避的战争,终要拉开帷幕。
天下,和桑桑。
朕都要!
。。。。。。
沈卿司,你拿什么跟朕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