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连在梦中,喊的都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他的手流连在她颈部的伤口,轻轻一捏,便有浅浅的红色渗出。
她的眉,皱的更厉害。
“叫我的名字,爷就放了你——”
他贴在她的耳畔,低声的蛊惑。
她昏睡中,却记得他的声音,身体本能的蜷缩起来,“不、不。。。”
“那不如,爷换个说法问。。。桑桑,谁是你最害怕的人?”
他不管她难不难受,只按着她的伤口,迫使她能清醒一些。
果真,下一瞬,便有了回应。
“沈卿司。。。是、沈卿司。。。”
沈卿司满意一笑,放开捉她伤口。
沾着血的手,抚上她苍白的唇。
霎时,那失了活力的唇,变得莹润红艳艳。
他上下滚动喉咙,吻了下去。。。
她的甜与涩尽数被他夺去。
就连呼吸都快要失去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他满目殷红呼吸急促,抚摸着她苍白的面颊痴迷,眼底的情欲一眼望穿——
“桑桑,爷是你最害怕的人,也是你。。。唯一的男人。”
玉勾绶带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那绛红满绣的官袍抛落下,铺天盖地的盖住她的鞋子。
他大手扯落帷幥,附身上了去。。。
“记住,你永是爷的奴——只能是爷的。。。”
风摇玉动万般秀,脉脉含春醉沈郎。
他捧着她的一截皓腕,细细嗅闻过去,眼中是彻底的沉迷。
若是她此刻醒来,定会被沈卿司如今的模样吓的一惊。
他如个阴暗的媢嫉,在谁也看不见的黑夜里,顶礼膜拜他的猎物。
他的嘴,落满她的每一处。
他的舌,偏偏要为了取悦她而存在。
直到看到她昏昏中,逃出断续呻。吟,身子又卷成熟悉的虾子模样。
心中,那一缕空虚忧虑的缝隙,才被这切实的所见所闻填满。
她瞧不见的这一次欢情。
取悦她,成了比取悦他自己,更为重要的事情。
“桑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抱着他的猎物。
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