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言语,却又被他一把按住!
他穿的端庄,她却近乎赤。裸!
眼见着那影影绰绰的船逐渐清晰明朗了起来,她甚至数得清站在船头的是三个健壮的男人!
“放我回去!快放我回去!”
她吓的哭求着他,却丝毫不能打动他的铁石心肠。
只一只手擒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压住她欲要抬起的肩膀,纵。情忘意。
水雾快要散了。
绝望之际,终于听得他问,“小奴,还骂不骂了?”
“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接着是她畏惧的抽泣与求饶。
得了满意的答案,在那水雾里男人们现身的前一刻,他拉回她的身子,她忙躲进自己的怀中。
沈卿司得逞一笑,双手一抬便关紧了窗子。
她被吓得六神无主,瘫。痪般不堪倒下。
在她的膝盖与船身接触的一刻,他又将她捞了起来。
“怕什么,爷才不舍得让别的男人看你。。。”
她已然失去思想的能力,天旋地转间,又回了那一方热烈的床榻之上。
。。。。。。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时分。
稍稍一动,便觉五体四肢没有一处有力气的。
她又被他折腾的昏了过去。
尚存些理智的时候,她记起他的话来。
除了那些听不入耳的荤话,还有几句:
“桑桑,爷很受用,你呢?”
。。。
“既然受用,为何还要逃走?”
。。。
“这次便算了,再逃,爷便要打断你的双腿。。。”
。。。
安静极了。
只有船行的轻轻水声。
她瞧着自己一身的狼狈,觉得辛酸又委屈,坐在那儿,默默红了眼眶。
床榻的三面围子上透雕着绦环鱼门洞,既威武又有趣儿,而此刻鱼嘴正对的位置上,正端放着一叠新的衣物。
门外响起老妈子的声音,“姑娘,我们来帮您收拾了。”
不能反抗,无法挣扎,那便好好的接受,起码让自己活的尽量舒服些。
她被人收拾了个干净立正,又钻回床榻上,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果真身体舒服不少,精神似都有回流了些。
她收拾妥帖,推开窗子,见两岸,露花倒影烟妩蘸碧,金留摇风树树动,如景如画。
吸一口江上朝气,顿觉五脏肺腑清新怡人。
“走,随爷去船头瞧瞧。”
沈卿司不知何时已站在她的身后,牵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