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能够像沈大爷一样厉害,那下一次保护她的,或许就是自己了吧。。。
无忧并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只觉得自己之前确实是太过狭隘了些。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她是觉得读书对于男子来说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可这只是她的个人的想法。
如果她把自己的想法非要强硬地加诸在小猴子身上,岂非是和沈卿司一般的霸道?
只是他想跟着沈卿司。。。
这倒是一个问题。
可那孩子的眼神实在太过执着热烈,叫她也为之动容一二。
仿佛看见当初为了实现出府的梦想,拼命攒钱的自己。
她想帮他。
也想帮帮,当年那个举目无措的小姑娘。
“好,我可是试试。”
小猴子眼含热泪,“无忧姐姐。。。”
“但总叫你小猴子也并不太好,总要有个姓才是,不如。。。不如你跟我姓桑吧!。。。就叫桑海!以后,我便认你做弟弟,如何?”
他那不争气的泪水终于还是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我、我有亲人了?我有姐姐了?我。。我有名字了?”
无忧拂去他的泪,“以后你就是我桑无忧的弟弟——桑海。”
小猴子。
于此刻,重生。
桑海。
于此刻,降临。
她取之为海,便是希望,他如大海一般,心胸开阔,海纳百川。
做宽阔的海。
做那,自由的海。
比及夜深了,沈卿司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外头回来。
他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浴房沐浴。
脱掉那墨黑染血的黑袍,将自己身上的杀气和血气涤荡得一干二净。
外面,他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活阎王。
家里,他是温柔似水万事皆应的澧朝第一好男人。
穿上,月白的袍子。
换上,温润的皮子。
这才大步,迈向了他的月亮。
朱榻滚汗。
他缠着她的月亮,卷着他的月亮。
直到她连抬起的手臂都无力了,“我得去看书了。。。”
沈卿司大手一揽将她拖进自己汗湿的怀里,“看什么书?爷给你拿来,就在这儿看。。。”
“沈卿司,我命令你,不许再动了。。。”
天知道,他哪里来的这样多的力气和精力!
他是很乖的听话,拿她的手,去摸他背后的那个为了她才有的那个狰狞的伤口,“大夫说了,心情愉悦会好得快,可娇娇不允,我心情就不好,伤口就好不了了。。。”
她信他的鬼!
他根本就是在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无理取闹!
明明是他自己太过激。烈伤口才一次又一次地迸开!
她刚要拒绝,却突然想起个事儿。。。
“你要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要的东西,你应不应?”
他还沉浸在欲海里,哑着嗓子,“石更不石更的,娇娇你还不知。。。”
“说正经的呢!”
她一把掐住手臂上的伤口,坏心地用力,才终于让他的眼神稍微清亮了些。
“我应你。”
“你也不问问是什么事情?”
他将她推倒,“什么事情我都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