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侯府邸里的汉子们近来可不好过。
侯爷不知怎么了,近日性情大变,五教各习的训练多了三倍还不止!
不仅汉子们苦熬的腰酸腿涨,精神都萎靡不振了,个个都蔫头耷拉脑。
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自是有人心里有怨。
可侯爷自己,也都不嫌脏不嫌累的跟着他们一起训练。
甚至他们都走了,侯爷还要单独留下来,给自己加练两套!
畜生啊。。。不是、不是!
侯爷就是侯爷。
怪不得人家十年封候呢。
得。
主子都这样不要命的卖力了,他们做手下的,还能说些什么?
咬着牙,干罢!
烈日高悬,汗珠子掉地,砸了个八瓣。
沈卿司正在擂台上与众将士们摔跤,地上已横斜了七八号汉子,一水儿的人高马大。
眼前只剩下先锋杭若平正与侯爷准备交锋。
“侯爷,歇歇吧。。。”
铁林上前,奉上水壶劝解。
底下的兵都暂停手中的训练,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侯爷。
沈卿司忽视铁林,朝对方一个眼神示意,杭若平大叫着冲了上来!
“啊——!”
这是两个男人血肉、力量与智谋的真正交锋。
摔跤台上没有上下,只有输赢成败。
杭若平是第一个和沈卿司打的有来有回的人,沈卿司眼里逐渐冒出嗜血的光——
长时间的训练非但没有叫他气短疲累,反而叫他斗志更甚!
仿佛不拼出个你死我活的胜利,他决不罢休!
沈卿司就是有这样一股旁人都没有的狠劲,才能成就如今的大业。
众人都不自觉地被这精彩的对决,吸引到了看台之下。
“侯爷,绊他的脚!绊他的脚!”
“先锋上啊!好机会、背摔背摔!。。哎呦被侯爷躲过去了!真是好身手啊!”
台上的刺激,也叫台下原本泄了气的兵重新振作了起来!
欢呼呐喊叫好的声音喊的震天响。
斗争到激烈的时候,沈卿司胸口前的飞鹰服,也被杭若云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一身跌宕铁阔的肌肉。
正绷的紧张,无序地跳动着!
杭若云更狼狈。
两边的袖子早都被扯掉了,露出结实的臂膀,上面滚满了晶莹的汗珠子。
可这一切并没有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