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几乎要吼出来了,斐忌太漂亮了,手段太磨人了,如果能得到他,做什么都可以。
陈庆之如此渴望他的垂怜。
斐忌抬手,初一便递给了他刑鞭。
这一瞬间,陈庆之的眼睛都亮了。
“本座送你一份礼物,你照单全收,本座给你机会。”
陈庆之不敢置信,激动的俊脸扭动,“真的吗?”
“初一,把陈将军的手下送来。”
陈庆之瞳孔慢慢放大,僵在了原地。
他是将军,是领袖,他不敢用这狼狈的姿态见他们。
“做好留下,做不好就回国。”
斐忌笑了笑,“初一,照顾好陈将军。”
陈庆之猛的抬头,望着他的背影。
“主人为什么走了?!”
初一挑眉,咧嘴一笑。
“爷去挑人啊,今天陪他玩的人多了,又不差陈将军一个。”
张嘴闭嘴陈将军,陈庆之的脊梁骨一点点折下去。
斐忌就是要磨掉他身为人的尊严。
斐忌对所有人都这样。
爱、死和生,它们同等疯狂且无人能抵抗。
最里面的刑房,墙上挂着数百种刑具。
斐忌此时漫不经心的翻阅着名册,点了一个名字,“封游。”
确实想撩你
……
“咳……”
云卿尘处理掉尸体,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疲惫的按着隐隐作痛的头。
他从小就有隐疾,夜里时常头痛万分。
这两天没发作,他差点就忘了自己这身子多虚弱。
他把花重新栽种好,和过去一样,慢慢浇着水。
这刺客是宫里派来的,是谁,得花一番功夫了。
单靠他一人,想要在朝堂立足,需要付出太多了,特别是时间。
如今他不想再浪费一个十年。
有什么人能用呢?
云卿尘想了一夜。
次日一早,云卿尘面露疲惫,精美的脸更白更透,让人愈发生出怜惜。
阿珂这个担心呦。
出门前,恨不得把家一起搬进宫里。
云卿尘好笑,又知道他谨慎的性子,便不多说。
今天天气好,早市人很多,特别热闹。
人来人往之间,这就出了事。
路中间,一个小娃站着不动找爹爹。
阿珂吓得连忙拉紧缰绳,躲过了撞人,车轮却别坏了。
阿珂内疚的很,“大人,对不起,我……我……”
“没关系,快到了,走着就行。”
云卿尘一下车,就惊艳了所有人。
他早就习惯了,左右看看,买了根糖葫芦,送给了那个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