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一身官服!
一炷香后。
“初一,给云太傅重新准备身官服。”
“……”
初一听见了里头的动静,觉得他们打起来了!
太好了!
赢的一定是他们督公!
房里头。
云卿尘哪里还有半分从容端正,一双桃花眼不带笑意,冰冷的瞪着在床边邪笑的斐忌,而他此时内力空荡荡,只抢了斐忌的外衫套着。
和他的狼狈比,斐忌穿着里衣,神采飞扬的望着他。
“云太傅气什么,本座无非是着急了点罢了。”
云卿尘当即觉得自己有病,他竟觉得能试探试探斐忌的底线,好对症下药。
他,根本没有底线!
“出去。”
“本座偏不。”斐忌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得意。
“……”
云卿尘咬牙,“看都看了,还要怎样。”
他刚才盯着他那,总不会想阉了他。
云卿尘脸一黑。
别说,斐忌真能干出来。
他有几回都差点成功了。
虽说云卿尘早晚要再次出家,但他不想当太监。
拒绝!
云卿尘气的俊脸通红,还要忍心分寸,不与小孩计较。
“时辰不早了,斐爷该回了吧。”
斐忌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不着急。”
云卿尘太阳穴一跳,“没看够?”
斐忌颔首,好不诚实。
他看见云卿尘的瞬间,因为入眼太好看,看入神了。
云卿尘一脚踹过来却是虚晃一招,斐忌没看呢,就被脱了外袍。
“啧……”
斐忌回味,目露遗憾。
云卿尘再次深呼吸。
好在初一来的及时。
云卿尘直接把斐忌推了出去。
斐忌心满意足了,人会乖顺很多。
门重重关上,声音不小,初一都被吓着了。
“这花瓶脾气真大。”
斐忌摩挲着指腹,心情美极,“还好。”
“????”
上回那个关门和声音大的,坟头的草都长几波了。
“爷,您对花瓶不一般。”
斐忌眸色幽幽,想起来了云卿尘那漂亮的身子骨。
他穿上自己的衣裳时,背着斐忌,露出深而有精劲的脊骨勾,那腰窝深陷,尾骨隐隐,挠人心的很。
没碰着,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