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演员,你是商人,怎么能有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温醇说,祁琛长得比我帅,比我知情识趣,比我温柔贴心,我样样不如他。”
江岫白眼底划过一丝犹疑,慢慢打量隋宴。
“他真这么说的?”
隋宴重重点头:“千真万确。”
江岫白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手指悠闲地拢着头发,露出额头:“然后呢?你就自卑了?”
隋宴表情沉重:“嗯,因为我不知道,在你心里,祁琛是不是也比我强。”
江岫白整理好浴袍:“我如果说是呢?”
隋宴骤然抬眸,眼眶慢慢红了。
“你真的——”
“没有。”
江岫白无奈地看着他:“先擦擦眼泪。”
“我没哭。”隋宴倔强地别过头,“你真的觉得,我不如他?”
“不是。”江岫白调整好坐姿,郑重其事道:“在我心中,你跟他没有任何可比性。他对我来说,只是普通同事。”
“那我呢?”隋宴纠结地盯着他,因为太过紧张,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江岫白睨他一眼,抬手轻轻帮隋宴整理好羽绒服衣领,“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隋宴迫不及待地往前凑了凑,双腿不经意间夹住江岫白的小腿,眉宇间满是期待。
江岫白垂眸笑了下:“你都能用我的水杯喝水了,还不知道你在我这里意味着什么?”
“水杯?”隋宴恍然,才发现自己刚才进门时,用的是江岫白的杯子喝水,“抱歉,我没注意。”
江岫白勾起手指,轻轻点了点隋宴的额头。
“你比祁琛帅,也比他可爱。”
“这样行了吗?”
隋宴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眼前只能看清江岫白饱满的淡唇。
那唇上,还沾着一滴水珠。
他喉咙干燥得几乎无法出声,下一秒,捧着江岫白的脸,吻了上去。
房间内,荷尔蒙蔓延得肆无忌惮。
江岫白双手抵着隋宴的胸膛,轻轻喘息。
他的不拒绝让隋宴愈发不满足一开始还浅尝辄止,后面越来越凶,由浅入深地吮着江岫白的唇瓣。
两人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
隋宴的吻开始逐渐落入江岫白的颈前。
江岫白耳尖烫得厉害,渐渐沉溺在这场欢愉中,细白的颈微微向后仰着,本能地屈指抓紧隋宴的手臂。
他已经太久没有接吻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
“江哥,导演在群里说,明早的戏份需要赶日出提前拍摄,凌晨四点就要起床。”
江岫白头脑有些发昏,声音没有力气:“知道了。”
“您明天早餐想吃什么?三明治还是厚蛋烧?”
江岫白扶了下腰,站起来:“厚蛋烧。”
小新:“那您早点休息。”
长久的缺氧让江岫白有些体力不支,他的头越来越痛,用指尖轻轻按摩着太阳穴。
他刚想去床上躺一会儿,不料被隋宴轻轻一拉,猝不及防跌进那个温暖宽阔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