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祠两人上来帮忙:“你别急,我叫救护车了。”
“我怎么可能不急!”见对方双眼无神,隋宴已经失控,哑着嗓子唤道:“岫岫,能听见我说话吗?和我说句话行吗?”
瞧着隋宴焦急失控的模样,江岫白的眼眶倏地红了。
“是我不好,又让你摔了一次。”隋宴垂着头,深深地懊悔自责,滚烫的眼泪不断落在江岫白的额间:“你在剧组受伤后我答应过要保护你,但我还是让你受伤了。”
江岫白神情茫然片刻,紧接着心脏狠狠抽动,浑身的痛感也在这一刻恢复。
隋宴他…
隋宴也…
他疼得说不出口,缓缓抬手帮隋宴擦着眼泪,似乎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怪不得…怪不得…
他咳嗽着,湿润的泪眼难忍酸涩。
“隋宴…”
见对方有了回应,隋宴连忙凑到他的唇边:“你说。”
江岫白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轻轻握住他的手表。
隋宴神色不明,下一步江岫白已经搂着他的肩膀,极力靠近他耳畔:“2024年2月17日10点5分,这是我给你答复的时间。我想对你说——你可以得到我的心。”
病房内,医生将所有检查结果告知隋宴:“江先生的身体没大问题,只是背部和腿部有一些擦伤,养养就好。”
隋宴眉心深锁:“确定头没事?”
医生:“嗯,颈部与头部的ct与核磁都没问题。”
“那就好。”隋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目光落在江岫白苍白病态的脸上,“岫岫,你有感觉哪些地方不舒服吗?”
江岫白摇头:“没。”
隋宴又问:“饿吗?”
江岫白:“嗯嗯。”骑马属于剧烈运动,消耗他大部分体能,情绪又经历起伏,眼下他确实饿得厉害。
陈祠与明樾一直在医院帮忙,听江岫白说饿,陈祠赶紧吩咐助理买些吃的送过来。对方毕竟是在他的俱乐部受伤,于情于理他都得跟着照顾。
“你们俩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就行。”
明樾不太放心:“你自己行吗?要不要把他的家属叫过来。”
提到家属二字,隋宴瞳孔骤缩,下意识地看江岫白一眼。见江岫白神色淡定,才松了口气。
“不用,我就行。”
隋宴担心江岫白想起伤心事,带着二人出去说话。走廊里,他压低声音嘱咐:“他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没有亲戚和家属。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这些。”
明樾皱眉:“他的家庭情况这么复杂?”
“嗯。”隋宴不愿再提这些,又提了句:“他是明星,任何新闻都容易引起舆论,所以有关他和我的事,你们也别和其他人说。”
明樾愈发看不懂:“兄弟,我想问你一句,你到底图什么?心甘情愿当备胎?”在他看来,江岫白并不值得隋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