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张秦忆不禁满脸黑线,只得悻悻回头道。
“姑娘可是…喉咙不太舒服?”
只见那青衣女子听着声便收回了偷瞄的眼,转过身来,端着言道。
“什么姑娘,在下是个男子~
…”
张秦忆瞥了眼那“男子”唇边尚未擦干净的春红,一时间更觉奇葩…
正是心中颇感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之时,便听得那“男子”夯着嗓子出声道。
“倒是些谢过这位兄弟关怀了,不知…公…呃这位小兄弟…今夜可有闲暇…”
张秦忆眼角抽抽的看着这舞女在那边装着男子,一时间掩着脸面作声道。
“在下今夜还有他事,若是陪姑娘装男子…想来是没有闲暇的…”
言罢,张秦忆便转身要走。
“诶!诶!别走别走!”
说着那女子便将手搭到了张秦忆肩膀处,张秦忆不禁眉眼一皱,正要抽出腰间短刃,忽听得那女子言道。
“扬州事移,春楼来客!”
张秦忆闻声一怔,便转身拜过言道。
“不知姐姐是?”
虞弦梦笑着眉眼说道。
“小女子虞弦梦,扬州春楼花魁,见过小秦公子~”
想着眼前是秦朗的人,张秦忆瞬间觉得此人方才一切都说得通了…
哦,这就不奇怪了,老爹的人,自然与他一般尿性…
“咳咳,不知虞姐姐此番寻我,是为何事?”
“小秦公子好生直接,也不与小女子问候一二~”
张秦忆一阵无语,只得作声道。
“小臣的确还有些要事,虞姐姐还是直言罢…”
虞弦梦眨了眨眼,俏皮说道。
“嗯,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只是句芒大人要我给小秦公子一个令牌~”
“说是以后如果小秦公子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扬州春楼处寻妾身~”
张秦忆眉眼微皱,拿过了那令牌,令牌通体漆黑,只是正面刻着一个篆体“春”字。
张秦忆不禁想到,这便是他给我的脱身之法嘛…
看不出什么名堂,张秦忆便拜谢了那花魁姐姐,出声言道。
“如此,便谢谢虞姐姐交送令牌了。陛下仪仗也不知会在这扬州歇得几日,还是等日后有机会再请谢虞姐姐罢…”
虞弦梦看着这红袍公子,笑着说道。
“那我,可就等着公子来喽~”
二人拜别后,虞弦梦眼带着笑意,直见着那红袍郎君走了远去,心下不禁想道。
呵,不成想,小秦公子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随和…
…
……
却说张秦忆,行出了长街便径去了陛下行宫,待那守门宫人通传后,便进了陛下行宫之内。
待入了殿内,至了尊前,张秦忆俯身便跪,低了眉眼作声道。
“小臣叩见陛下…特来问陛下寝安…”
“你…叫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