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淙东轻笑,笑声传入沈秋意耳朵,她不自在的放狠话,“你笑什么笑,是你让我上来的,不准笑!”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拉的老长。
当天晚上,沈秋意为了报仇,点了好几只螃蟹,清蒸,蒜蓉,水煮,爆炒,一蟹十八吃!
吃的是相当过瘾。
因为脚受伤的关系,晚上的百乐街也没办法去了,一家人在酒店休息。
两小只今天累惨了,在安慰了沈秋意无数次后,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总统人套房里,有一间次卧,两小只乖巧的睡在里面,能一觉到天亮。
沈秋意瘸着脚挪到卧室,当时还不怎么觉得疼,现在伤口处火辣辣的疼,突然间觉得很委屈!
宴淙东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沈秋意蔫哒哒的坐在沙发上看剧本,没有一点精神气。
怎会事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听见宴淙东的脚步声,沈秋意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委屈巴巴的道:“宴淙东,我脚疼!”
可把宴淙东给心疼坏了。
他紧张不已地上前,“我们上医院看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其实一开始他就要去医院的,没看见新闻上多少人因为被虾啊螃蟹什么的夹了一下,因为不重视,最后截肢什么的!
但拗不过沈秋意坚持,最后伤口消毒贴上创可贴。
现在看来果真不能大意!
沈秋意微囧,“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不用大惊小怪吧!”
她只是突然情绪上来而已,倒不是真的疼得难以忍受,被宴淙东这样关心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宴淙东还是放心不下,在红港他没有认识的医生,他想了下对沈秋意说道:“你等我一下。”
说着去客厅给自家二叔打了个电话。
钟家别墅。
“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
要知道他这个侄儿向来寡言少语,一般都是有事儿下才会跟他打电话,宴铮才从宴会上回来,衣服都没换呢。
电话那头传来他侄儿清冷的声音:“二叔,秋意受伤了,我需要一个家庭医生!”
宴铮翘着二郎腿,“我在红港,离着天都市几千里路,你确定没找错人。”
宴淙东静默了下,“我在半岛酒店。”
宴铮“刷”的一下站起来,“我现在就带人过来。”还不等宴淙东说完就挂断电话,甭提多激动了。
钟家大小姐钟月舒今年刚好四十岁,未曾生育使她身材仍旧纤细如少女,体态婀娜。
“阿铮,这么晚了你去哪?”
宴铮对于侄儿来到红港很高兴,“淙东跟他老婆到红港了。”
钟月舒娇嗔的横了他一眼,“现在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去,正式一点。”
这人就是高兴糊涂了。
宴铮一拍额头,“对,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凯文,让他去半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