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了住。
撕拉一声,衣服后襟被扯开,一阵寒意涌进,苏浅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道:“是不是没事了,我不觉得痛——伤口应该长好了吧——”
林梵还是没有出声,那日处理伤口的时候,他是看的清楚的,苏浅背后一道一道的爪痕十分可怖,这才两天的时间,就算是再药物有效,休息的再好,伤口也不可能痊愈的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而且,林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苏浅背上的肌肤,比有伤痕时见着的,更加细嫩白皙——
没有听见林梵出声,苏浅有些担心,该不会是伤口出了什么变故吧。”林梵——”苏浅有些担心的动了动肩:“怎么了?林梵——”
“浅浅——”一声似乎是叹息的轻唤,苏浅的背上,映上一个带着微微湿意的唇。
感觉到身后的人靠的更近了一些,苏浅身子一僵,动也不敢动:“林梵——你干什么——”
“浅浅——”林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口干舌燥:“浅浅,你的伤——全部都好了,一点儿疤痕也没有留下——”
声音消失在肌肤的相触中,苏浅能清晰的感觉出林梵的唇,在背上游移,蜻蜓点水的轻触,一下一下,留下麻麻痒痒的感觉。
这若有弱无的轻触,比起紧紧的拥抱缠绵更令人心悸,林梵的手握在苏浅肩头,低下头,在白皙赤o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林梵是什么样的人,游戏花丛这些年,在情之一事上,比起苏浅,甚至秦诺,那是不知道要有经验多少的。此时情动之间,便不用特意用上心思,也是自有万般旖旎风情。
苏浅的心跳的很快,一动也不敢动,一手按在自己心口,只觉得紧张的心似乎都要跳出来。
“浅浅——”林梵用一边手肘撑起身子,探过身去,细细密密的吻,从背上一直延伸到颈项。
伸手将苏浅的下巴转过来,带了笑意覆上去,温润辗转中,悬着身子在他上方。
“林梵——”苏浅不自在的道:“你还有伤——”
苏浅没说,林梵几乎都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顿了顿,撑起身子扭头看自己的肩。
纱布还触目惊心的包裹着,林梵却也没有觉得痛,有些犹豫的道:“浅浅,我的伤,好像也不痛了。”
“真的?”苏浅有些怀疑,想了想,伸手去解林梵的衣服。
林梵也就一动不动的保持姿势,还不时的抬一下手,任苏浅行动。
衣带拉开,外袍退下,苏浅有些紧张,抿着唇,自己能从草木中吸取能量,这已经可以接受了,可是林梵的伤又怎么解释。难道是因为昨晚入睡之后,林梵不知不觉的向自己靠了过来,籍着身体相触,所以这奇异的能量也传给了林梵?
衣带解开,外袍褪下,里衣也很快被拉开,林梵露出一身紧实的肌肉。
苏浅没心思欣赏美男,有些颤抖的手去解绑在林梵肩上的绑带,一圈一圈的松开之后,露出来的,是完好无损,没有一点伤痕的肌肤。
苏浅的手掌触上去,掌心下的肌肉结实微微凸起,皮肤光滑,仿佛前日的伤痕只是一场梦幻,根本就没有存在过的真实。
“真的完全好了,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苏浅有些不可致信:“林梵,真的是——一点伤都没有留下——这也太神奇了——”
“你连草叶都可以变出刀刃,这有什么神奇的。”林梵倒是更看的开,将苏浅按在自己肩上的手抓了放在嘴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吻咬着,麻麻痒痒的,让她想往回缩又用不上力。
苏浅笑了笑:“那倒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都这样了,我再大惊小怪,好像也太没出息了。”
“恩恩——”林梵口齿不清的应着,瞇着眼从手掌啃到手臂,苏浅这身子纤细匀称,细细地吻在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子,将她挡在身前的手抬起,环到自己腰上。
“林梵——”苏浅的手臂环着林梵的腰,能感觉到悬空的身体是多么的精壮结实,衣衫半褪,露出平日里藏着的恰到好处的肌肉和身材。
“浅浅。”林梵抬起脸,和苏浅相对:“还满意吗?”
苏浅脸一红,有些想放手,却被林梵的手按住。
带了轻轻笑意,林梵道:”浅浅,很认真,很认真的再问你一次,你愿意接受我吗?”
林梵神色太正经,苏浅觉得心中涌上些不太真实的怯意,微微转了头,有种淡淡的酸涩弥漫开来。”林梵。”苏浅轻声道:“你真的不在意吗,我——是成过亲的。就算你不在意,你的母后父王,你的皇兄——”
苏浅不想看林梵,她觉得自己一向是敢爱敢恨的,可是在这一刻,却有些怯了,声音低了下去。
感觉到轻柔的吻落在脸颊,苏浅心中酸涩起来,感觉眼前有些朦胧的水意,自嘲的笑了笑,手臂收的紧了些,转过脸去:“其实也无所谓——”
这个时候,想太多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知这一趟冲宵山脉是生是死,说什么将来说什么责任。这个年代,便是一个普通男人,也可以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自己还是这样一个身份,倒不如想开一些,你情我愿,不要去追求太久远的事情。
闭上眼转过脸去,半响,却没有感觉到林梵的动静,苏浅有些诧异的睁开眼,却见林梵一脸正色的望着她。是平时都没有见过的严肃模样。
“浅浅。”林梵看了苏浅半响,道:“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