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浅在被秦诺捏了一下之后,便想着他该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也就没说什么,顺从的由着他牵走。
秦府很大,秦诺选了条平日无人的小道,两旁都是深秋金黄的落叶,踏着落叶缓行,在苏浅确定身边不会有其他人的时候,有些迫不及待的甩开了秦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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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之后,察觉自己这举动似乎有些激动了,苏浅有些掩饰的低头笑道:“那个……相公,在外面别这样,给人看见了不好。”
虽然是自己的宅子,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风气的年代,可是就整体古代而言,都应该是内向含蓄的,一个女人在外面和男子拉拉扯扯,就算是自己的相公,若是被人看见了,也该是大失体统,和自己这大家闺秀身份十分不搭配的。
好在秦诺对苏浅这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悦的表示,声音依然不高,可是却带着些冷意:“如今,知道大太太是什么人了?”
苏浅愣了愣,却不知道该回到什么。
知道的虽然不全,可是从昨日一进府给自己的下马威,和今天杀鸡儆猴的行为,却也算是有了些了解。
半响,点了点头:“相公可是让我千万不要招惹大太太?”
“招惹?”秦诺有些诧异的反问了一声,随即嗤笑一声:“苏浅,若是想在秦府里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你要做的不但是不能招惹,而且躲的越远越好。”
苏浅也有些诧异,四下望了望,见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不由得小心翼翼道:“大太太在秦府里,一手遮天?老太太管不了,那……大太太的相公呢?都管不了?”
再前面有个大字,终究也是秦府的一个媳妇,再泼辣强硬,也不至于就能无法无天了吧。
苏浅对这秦府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刚才听秦老太太说老爷不在家,也不知道是外出了,还是过世了。
不自觉的便多问了几句,想着能多了解一些情况,总不是坏事。
秦诺自然不会想到苏浅犹如调查秦家底细一般的在套他的话,也就随口道:“爹和大哥一起去了关外谈一笔丝绸买卖,恐怕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老太太身子不好,对外的事物全由二哥一手操办,秦府内务,便是大太太做主。因为大太太的娘家曾与我们家有恩,所以连着老太太在内,对她都让着三分。而你若是想要安安稳稳的在秦府里过舒心日子,就千万离她远一点,否则到时候,谁也没法救你。”
这话秦诺说的部不犀利,可是却也明白。
第一眼看见秦诺,苏浅便觉得这是个温和的男人,可是再多说了几句之后,却是越来越怀疑自己的眼光。
弱不禁风的身体和温柔的性子,这可是完全的两回事。
这个男人虽然说话声音不大,可是语气中却始终带着些冷意。苏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样冷漠的宅门中熏陶出了冷漠的心,可是就他刚才的话,却是明明白白的传达着一种信息。
在秦府里,别惹大太太,若是不小心惹上了,至少,他是指望不上的。
好在苏浅从来也不是靠着谁的人,见秦诺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也就淡淡一笑:“请相公放心,我不会给相公惹麻烦的。刚才的事情,是我冲动,让相公担心了。”
昨天新房外丫鬟聊天的话,在苏浅耳边回放。
秦诺是府中老太太最喜欢的儿子,若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不该这么一身无事。而自己进了府,等于是一股新进力量,这力量是可以拉拢,还是会有阻碍,如今大太太正在试探。
而刚才自己若是阻止了大太太对丫鬟的责罚,那便是对她权威的一种挑战。虽然在自己眼里,这实在有些荒谬,可是在这个本身就很荒谬的地方,却是不得不让她想到。
见了苏浅认真下来的脸色,秦诺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响鼓不用重锤敲,他也就没再多说,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我们回去吧。今天起的早了,用了早饭,再歇一歇。”
苏浅自然无异义,应了。两人一起回了院子。
下人已经在屋里摆了早饭,两人一并用了,秦诺说身子不适又回屋休息,苏浅却是精力充沛习惯了吃睡早起的,按着习惯,往常这个时候,是应该晨练的。
这年代的女子连走路都是小步小步的,苏浅怕自己跑步打拳的样子吓坏了丫鬟小厮们,便干脆找了个理由将几个人都支了出去,估着秦诺应该已经在屋里熟睡了,便撩起衣袍,在院子里绕着圈热身跑起步来。
可苏浅却忘了,这身体并不是以前那个身经百战的,跑了没几百米,便心跳加速手脚发软,捂着心口剧烈的喘息起来。
初秋的季节里,漫了一身的汗。
苏浅正单手撑在石桌边拿了茶喝,院门吱的一声,青儿探身进来。
青儿不是苏浅使唤出去的,苏浅有些好奇的看着手中挎着个篮子的青儿,自从吃了早饭,好像就没见到这姑娘的影子。
青儿像是做贼被抓到一般,看见苏浅正站在院中,眼神一闪,有些勉强笑道:“三太太,您怎么没去再歇一会儿?”
“睡不着了,出来逛逛。”苏浅随意道:“青儿,你这拿得是什么?”
青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道:“三太太,过几天便是大太太的生辰,虽然我现在已经在三少爷院里伺候了,可是毕竟跟了大太太一些时间。于是便想用体己钱,给大太太买份贺礼。虽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不过总是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