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奕起身言道:“白姑娘听我一句,自今日起,闭门守孝吧,庞家的出诊莫在接受,就说你乃是女儿身,不已治疗妇科。”
展昭闻言眉峰耸动,眼眸中有精光闪烁。
白雪梅却是甚为难:“只是不出诊,家里”
祈奕看眼小子装扮如菊,如菊拿出荷包。祈奕摘锭白银:“这是白银十两,你先用着,听说你爹爹炮制蚂蚁酒能治疗风湿性性关节炎,我久闻其名不得一见,今日就跟你定下一年用量,这是定金,你算算,一年的用量需要多少银钱,再告诉展大人,我让人一并给你送来!”
想了想,祈奕看着展昭:“展护卫可否稍微回避,我与雪梅说几句女儿家私房话?”
展昭抹着鼻子,抱拳而退。
祈奕带着雪梅走至四个院子中梅树下站定:“这棵梅树长得真好!”
白雪梅笑得甜蜜:“那年我爹帮助展大哥疗伤,我日夜替他煎药,展大哥为了感谢我,自山上挖来送给我,我就把它种在这里了,这树来时跟我一般高,我可以摸着顶枝上梅朵,一年一年长大,如今已经比我高了。”
祈奕看着雪梅汪汪水眸焕发着爱恋光芒。一笑:“你喜欢你的展大哥!”
雪梅一惊:“没,没有,公主说笑了,我们平头百姓如何肖想,展大哥是四品命官呢!”
祈奕一笑:“皇上还在民间选妃呢。”
雪梅面色潮红。
祈奕忽然端正脸色笑道:“你父亲是病死的吧?”
雪梅面色呆滞,眼眸中有怒火闪烁。
祈奕肃静了脸色:“你既然不责怪母亲,就别肆意妄为,用自己年轻性命换取那些肮脏之人不划算,其实报仇可以不要人性命,把人整的生不如死,起飞更好?”
白雪梅忽然咬牙落泪:“公主这话雪梅听不懂。”
祈奕点头:“我知道,我这样贸然,你不会相信我。我却是为你好,不然我不会叫展护卫退场。我也是提醒你,不要玷污自己,否则到时候你有机会匹配展昭,却已经失去资格。”
白雪梅大口喘气。
祈奕走了几步回身道:“你若是听劝,就在九月初九重阳节之前去宫中送酒,你会针灸,届时我引荐你为太后治病。你若执意孤行,不来便罢,各人有各人缘分,强求不得。”
祈奕言罢出门。
白雪梅却是追出门来,俯身恭送祈奕展昭。
祈奕回的宫去,追问太后可曾宣太医替庞妃诊脉。
太后却说庞妃有专职安胎太医,太医今日已经替庞妃诊过脉,说是脉细平稳。
祈奕不是该高兴能够办到庞妃,还是为太后悲哀。不由一叹。
太后忙问:“可是什么不妥?”
祈奕思忖半晌方道:“母后您可相信我?”
太后马上一笑:“这个孩子,母后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你呢,快说。”
“儿臣断定庞妃胎位不稳,至于为何隐瞒不报,儿臣想不明白。为了稳妥起见,母后必须另外宣太医与守胎太医会诊方好。母后您就借口庞妃禁足,为了安慰贵妃,宣太医替她诊脉,到时候您亲自陪同,自会获知真相,当然胎位稳妥最好,不然,也好提前采取救治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