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今日先行告辞,改日请安家的朋友们喝酒赏月。”壁风也不抱拳,也不行礼,就那么转身走掉了。
安老夫人一撇嘴,一直没插上嘴的姨娘下了判词。
“不懂礼数。”
“念离,这件事——”
安以墨和安以笙送念离回了牡丹园,就在园子里,安以墨忍不住按住她的肩头,安以笙摸摸鼻子,“我是不是此时该自行回避了?”
安以墨撩了他一眼,“不必,这并非我们夫妻二人的事,有你出谋划策,如虎添翼。”
“方才确实是二弟足智多谋,化解了念离小小危机,否则尴尬十分——”念离低着头,思量半响,终于说出口,声音极轻,怕被外人听到。
“以笙,我在宫中得罪了人,现在那人的亲眷认出了我,想将我交给侍卫队的人,带回京中处置。”
“我就知道,大哥不可能打你,你也不可能就这样逃走。”
“谁知道,在城门口被抓住了,这番被押解回来,恐怕是逃不成了。”
“这么说,那个去柳家的车夫,还有这个来咱们安园的毕公子,都是侍卫队的。”安以墨一摸下巴,安以笙有些紧张,“哥,你不是一直在躲那些人——”
“这会儿,怕是躲不了了,往外面跑就是送死,不如在家里装鳖。更何况,念离也走不成了——”安以墨深情款款地看了一眼念离,念离心里发虚。
“于是,这个毕公子——”
念离硬着头皮说。
“旧日相识。”
“你的旧日相识,还真不少。”一股子醋味满溢。
“若非如此,念离早就被直接捉走了,连相公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安以墨忍住心中不悦,摩挲着念离的手,一遍一遍,念离偷笑着说:
“你怎么越来越像大黑了。”
安以墨翻着白眼,不予评价,安以笙摸着下巴,看着这小夫妻俩,微微笑着:
“哦,明白了。”
念离脸羞得通红,安以墨也假装正经地咳嗽了两下,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你明白什么了?”
“佛曰,不可说。”安以笙眼中泛滥着无限春光,明媚得,不可一世。
红杏抱团出墙
毕公子买下了柳家钱庄后,连同钱庄后面那块地和房也买下来了,给价毫不含糊,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三天之后,毕公子大宴宾客,其中的坐上宾,自然就是安家。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