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远去后,白忘久总算记起她忘记说什么了。
“坏了,师兄,我们可能要回去一趟。”
白忘久再赶回去,已经不见容今的身影了,在周围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等来了沈照安。
“容容呢?”
白忘久含糊道:“那个,其实,师弟我还可以帮你找人!”
“不过需要三天,我得三天才能算到小可爱在哪里。”
白忘久说话算数,三天后算出容今即将到达陵州,沈照安骑着马赶往陵州那边,哪怕大雪天也在赶路。
谁知好不容易找到容今后,却看到容今被陆鸣之亲得嘴唇红肿。
“容容,”沈照安萎靡道:“我走了好久才找到容容,天很冷,我的手都冻僵了,思念了容容无数个日夜,容容,我可以亲你吗?”
陆鸣之听到这句话气得牙痒痒:“说那么多目的还不是为了亲容容,容容你别信他,他在卖惨!”
沈照安神情脆弱道:“容容,我没有。”
他伸出手,手心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嘶,先去包扎吧。”容今看着都疼,但他不会上药也不会包扎,只能求助陆鸣之。
陆鸣之得意地跟上去,挑衅地瞪了一眼沈照安。
自从沈照安来了之后,容今天天被这两个男人烦死了,小小的院子鸡飞狗跳。
容今为了稳住他们,专门制作了简略版扑克牌。
“这是什么?”
“扑克。”
陆鸣之故意靠近熟稔地说:“又是新玩法吗?”
“又?”沈照安脸色沉了下去。
“对啊,”陆鸣之指着旁边放着的围棋说,“容容前两天还教我玩了五子棋。”
两个男人又要吵起来了,容今洗完牌冷着声音说:“别吵,再吵出去吵。”
两个男人齐齐闭上了嘴。
容今发完牌告诉他们怎么玩,“两个农民是一伙的,地主是一个人,知道吗?”
陆鸣之:“嗯嗯,知道了,容容我们可以一伙吗?”
沈照安:“容容,我还不太会,我们一伙吧,你教教我。”
陆鸣之怒视。
容今悠闲地拿起牌,说:“我是地主,你们是农民。”
整理好牌,容今丢出四张牌说:“三带一。”
“不要。”
“不要。”
容今又丢出一张三。
陆鸣之还是说:“不要。”
沈照安跟着道:“不要。”
一个三都不要?
容今皱眉,又丢出了一个对四。
两个男人依旧不要。
容今出了个顺子,摊开手说:“我没有牌了,赢了。”
两个男人捧场地说:“容容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