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下药绑了我跟我聊?”南烟暴怒,“你脑子有病就去早治,别霍霍人了!”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所作所为,是碳基生物能干出来的?
南烟越暴怒,霍聿风就越想逗逗她。
其实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南烟也是很野的,只是后来进了南家,就规矩了,越来越有了霍太太的样子。
甚至于霍聿风自己都忘了南烟本性不是菟丝花,是野玫瑰。
现在看她这样,倒有了点过去的影子。
“对,就这么聊。”
霍聿风点起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后,蓦地扣住了南烟的后脑勺。
南烟自然反抗。
可呛人的烟味很快从唇齿相依间传了过来。
南烟瞪大了眼睛,偏头就剧烈咳嗽起来。
这次狗男人倒躲避的很快,“南烟,我说你答,我们好好聊聊。”
说罢,他又深吸了一口烟,大有南烟不答应就继续玩刚刚那一套的意思。
南烟从没那么气过。
尤其是等呼吸平顺后,她都有掐死霍聿风的心。
可她现在被绑着……
纠结了半晌后,南烟暂时选择先认命,决定把霍聿风哄开心后,再解决他。
“你说。”
“你是因为时娇娇提的离婚?”霍聿风问道。
南烟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那么明显的问题还要问她?
“南烟,我说了,我问你答,不是我问你也反问。”
霍聿风作势就要故技重施。
南烟连忙喊停,答道:“不是。”
可以输,但不能输的天下皆知。
“不是?”霍聿风定定的看着她,“那是为什么。”
“腻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像是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火苗霎时在霍聿风的心里熊熊燃烧起来。
他在找解决办法,她说腻了?
三年婚姻,只换来一句腻了。
愤怒之余,霍聿风有些挫败和心累。
他坐直身体,反复咀嚼呢喃着那两个字,忽然自嘲的勾了勾唇,“南烟,好,你好得很!”
他熄灯,转身将被子拉高,自顾自的睡了。
南烟用脑袋撞他。
“天都聊完了,给我解开!”
霍聿风往床沿位置挪了挪,拉开和南烟的距离。
南烟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浑身还又热又烫,气的美目瞪的浑圆。
她又喊了几遍霍聿风的名字,可男人都没有理会,最后她被那无名欲火烧的浑身难受,乏力到只能闷哼才作罢。
霍聿风听着身后女人似小猫啼的动静,心里却一阵烦闷。
思绪飘了很久,回溯到了和南烟的新婚夜。
那天,南烟喝了很多。
千杯不醉的酒场交际花难得的罪了,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里痛哭流涕,反复呢喃着一个男人的名字说对不起。
那个时候开始,霍聿风就知道南烟心有所属。
心有所属。
霍聿风缓缓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