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说,是你威胁她刺杀云为衫的,此话当真?"
上官浅眼露惊惧,像极了受惊的兔子,摇着头,道
"怎么可能!我与雾姬夫人并不相熟,又如何威胁她?再说我如今是孕妇,就算为了孩子,我也不可能做如此罪孽之事啊!"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人真是"感同身受"。
跪在地上的茗雾姬冷眼瞥了过去。
"上官姑娘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我们可都是无锋的魅阶啊~"
"雾姬夫人,虽然我之前确实是无锋之人,可无锋刺客之间并不相识的,我又怎么会认得你?又如何威胁你呢?"
"我父亲是天下第一铸剑师茗雄,当初他不肯归顺无锋,无锋一怒之下带走了父亲和弟弟。"
说着转头看向上官浅,继续道
"我们家族铸剑会有标记,你房间的那把三棱短剑,就是我弟弟铸造的,你以此为要挟,让我替你杀了云为衫。"
"雾姬夫人,云为衫姑娘如今武功尽失,已经很可怜了,我杀她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栽赃嫁祸!你说执刃对你不冷不热,对自己的弟弟都比对你这个未来夫人好,你自然看不惯,所以才想着如果徵宫出了事,以后执刃身边可亲近的人只有你一个。"
上官浅一听立马一脸委屈的朝着上位的宫尚角看了过去,直呼道
"冤枉啊~执刃大人,我自知身份配不上执刃,也不要求非要有一个名分,只想偏安一偶,是万万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啊~"
一时之间,执刃大殿之内,所有人默不作声,只听着二人的辩解,比给哥说的茶馆里说书的先生,也差不了多少了。
宫尚角揉了揉紧皱眉心,抬手招了金复。
"你去上官浅姑娘的房间,看一看是不是有一把三棱短剑。"
上官浅未干的泪痕还挂在脸上,一脸错愕。
"执刃大人……"
"我只认证据,若是你没有威胁雾姬夫人,房间自然不会有那把三棱短剑,不是吗?"
上官浅直接僵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忽然扶住肚子痛呼了一声。
所有人站了起来,我抢先一步急忙上前,抬手搭脉,眉头一皱,看向哥哥。
"动了胎气。"
"先挪到内室!"
宫尚角眉头紧皱,眼神流转沉思。
而上官浅却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徵公子,我、我的孩子会没事的对吗?"
我点了点头。
"会没事的。"
上官浅忍着痛,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我相信徵公子,你……一定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说着又痛呼了一声,我试图抽回手腕,可她死命的抓着不放,让我忍不住蹙眉,紧接着她的声音又响起。
"可不可以让、让我的侍女去我的梳妆台取、取出匣子里的玉佩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