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出现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小年轻,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总想镇之而后快。
不过李源也不惯着他,这几年让他吃了不少亏。
当然,也并没准备和他彻底撕破脸。
就是要保持在即将撕破,却始终不破的状态。
这种状态才是薅羊毛的最佳状态!
撕破脸有什么意思,他又没打算救傻柱。
左右就一胡同院里的小老百姓,全当逗闷子,就是玩儿。
见易中海气得发抖,李源笑道:“哎哟!一大爷,您可千万甭误会,我不是说您绝户。再者,我也说不着您啊。去年我就给一大妈号过脉,发现一大妈除了心脏不大好外,其他都好着呢。当然,心乃身之主,肾乃性之源,两者息息相关,互为影响。所以这小一年里,我一直在查孤本古方儿,看能不能找到好的方子,给一大妈好好滋补滋补。
只要心脏滋养好了,您二位才四十出头,要个亲生孩子一点问题没有!所以打心底,我就没把您当过绝户,您也甭多想。”
易中海都懵了,直直的看着李源,不敢相信。
他会这样好?
傻柱高兴道:“兄弟,好样的!”说完还看了易中海一眼,他又不是真傻,自然看得出易中海对他这位小兄弟很是不入眼。
在傻柱看来,真没那个必要。
相互闹腾闹腾得了,何必真当仇人?
一大妈也不敢信,站起身颤声道:“源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源微笑道:“一大妈,我去年给您号脉您忘了?”
一大妈连连摇头道:“没忘没忘,我就是……”
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年月,女子无后的压力,是后世之人完全想不到也理解不了的。
眼看着老两口神情动容,连易中海都准备说些软话了,却听李源又道:“一大妈,您这里,我肯定是要尽力而为的。短则一年,长则三年,最迟不超过五年,肯定能给您调理妥当了。但说实话,男女生育之事,并不全都赖女方。您想啊,要是种子不行,地再肥沃,那也出不了苗儿不是……”
“李源!!”
易中海真的要暴怒了,他此刻完全“看清”了李源的恶毒居心,这个坏到家的小子居然这么恶毒,想把他归类到“不行”的行列。
今儿这一出要传外面去,他还有脸见人吗?
看看,眼下整个院子都骚动起来了!
李源看着快要原地爆炸的易中海,又笑道:“一大爷,这可不是我瞎说,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大医院问问,那里不能生孩子的病案很多。我是专门去调查过,至少有三、四成是因为男人的问题……”
这峰回路转,让二大爷刘海中差点没乐疯。
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当上一官半职,为此都快魔怔了,可恨无人赏识他的才华和抱负,连个小组长都不让他当。
好不容易在四合院里能当个管事大爷,偏偏还是个二大爷,被易中海压的死死的。
易中海不仅工人级别上比他高一级,手腕上更比他老辣,口号喊的震天响,刘海中自己却是一开口就犯迷糊……确实弄不过。
可他再犯迷糊,也知道眼下这个档口是好机会,他干咳了声,在一片私下里议论中开口道:“老易啊,我觉得李源说的不错,还是得相信科学。你家绝户,还真未必就是一大妈的问题,是不是?冤枉人家老嫂子太多年了,作为咱们院的二大爷,我都不落忍……”
眼看易中海整个人黑红着一张脸都颤抖起来,双眼赤红,濒临爆发边缘,李源干咳了声拦了句,说道:“大家可别误会,就算是男方的问题,也不是说都是因为男人缺大德,天生就是绝户。
恰恰相反,绝大多数病例中的男人都非常可敬。因为他们都是在参加繁重的劳动,在忘我的工作中受的伤。
可他们哪怕受伤了也只当是轻伤,轻伤不肯下火线啊。
他们为了国家的建设,为了社会的进步,才造成了抱憾终身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