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徐栾才给他伤口处上药,伤口居然在肉眼可见地在愈合。
只不过江橘白不知道,他也看不见。
他现在只觉得徐栾非常不正常,之前是厉鬼,现在是不正常的厉鬼。
似乎,自己不管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见,可对方眼中,仿佛也只有自己。
徐栾整理好了药箱,推到一边。
“这一个月,你就在这里陪着我。”他弯起殷红的唇,柔声说道。
江橘白看着徐栾的眼睛,尽管清楚自己的心意,却也不影响后脊生凉,浑身发毛。
他牙齿不由自主上下碰撞,眼神带着点微渺的希望,“那这一个月里,我们能做什么?”
徐栾启唇,“做。”
江橘白眼中希望的火苗熄灭了一盏。
厉鬼将垂涎欲滴的面目贴上了男人绝望的面颊前,“爱。”
名为希望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吃饭了
下一瞬,徐栾将江橘白扑到了地上,地上居然是暖的。
这不是一座正经屋子。
江橘白的一身衣裳被剥了个干净,他捡起地上的毛巾系在腰上仓皇出逃,被门外的徐栾接了个满怀。
对方低着头,面目艳丽至极,又阴湿至极,看着江橘白的眼神像是在思考着从那一处开始拆吃更合适,哪一处又更美味。
“能商量一下吗?”江橘白小腿发软。
“说。”
江橘白以为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心底轻松了些许。
“三天一次。”
徐栾摇了摇头。
“两天。”
徐栾再次摇头。
“那一天,频率不能再高了。”
徐栾这次没有立刻拒绝,他仿佛在思忖着什么。
“三十次。”他轻声说道。
江橘白眼底释然,“对对对,就是一天一次,一个月正好三十次。”
总算能听懂人话了。
徐栾看着江橘白眉飞色舞的样子,唇角扬了起来,可说出话的话却……
“不,我的意思是,一天三十次。”
江橘白的脸色倏忽变得惨然,他往后退了两步,却被徐栾攥着手腕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