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如眼眶很红,楚云压下眼中不耐,嘴上宽慰道:“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你说的是真的?”林漫如问。
楚云点头,嗯了声。
林漫如上前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怀中,楚云公式化地揽住她的肩,与动作不符的是他的表情,冷漠且无情。
这么来来回回,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时宴知坐在椅子上,眼神幽怨,问道:“怎么去这么久?”
喻岁什么也没解释,而是问:“处理完了吗?”
时宴知说:“完了。”
喻岁道:“那走吧。”
时宴知却说:“医生说我这伤得住院观察。”
闻言,喻岁侧头看向医生,医生神色正常,点头道:“他伤口很深,最好是留院观察,免得晚上出现感染发烧的症状。”
医生都这样说了,喻岁还能不让时宴知住院不成,最后她又给他办了入院手续。
病房里,时宴知看着不停瞧手表的喻岁,眸子微沉,开口道:“你很急?”
“嗯?”喻岁顿了下,抬眸迎上他眼中询问,她懂了,“不急,我在看护工还有多久来。”
话落,时宴知还没说话,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喻岁说:“进来。”
来的是护工,喻岁站起来,指了指病床上的时宴知,“他是你这两天要照顾的病人。”
护工还没开口,时宴知沉声道:“我不需要!”
话毕,护工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住,无措地看向喻岁,眼神询问。
他是我未婚夫,而你什么都不是
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喻岁,一字一顿道:“让她走,我不需要护工。”
喻岁顿了也就一秒的功夫,她转头对护工说了声抱歉,让她先离开,而后转头看向时宴知,问道:“那你助理什么时候来?”
时宴知说:“喻岁,我是因为你才受的伤。”
喻岁点头,“我知道。”
所以她送他来医院,又给他找护工,既然他不想要她安排的人,那就让他自己的人上。
时宴知接着道:“照顾我的事,难道不该你亲自来?”
按理说,这要求不过分,换作别人,她或许会照顾一下,但他么……
喻岁却说:“我是在你的工地遇险。”
追根源头,问题还是出在他这边,要不是他这边管制不够严谨,她也不会遇上这事儿。
时宴知顺势而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喻岁道:“不需要。”
她不想跟他有工作以外的牵扯。
话落,时宴知很快接腔,话语里还带着些控诉,“我需要。我因为你负了伤,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
喻岁说:“……我不是护工。”
时宴知道:“我可以额外付你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