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手下来报,啪的一声,胡亥生气地将手中盛着酒的杯子摔碎在地,不耐烦地推开身旁围着的美女。
“赢彻竟然被父皇派去了临江县当县令!”
胡亥气的牙根痒痒,一副面目可憎的模样。
手下低着头,不敢抬头对视,深怕惹上胡亥。
“公子不必生气,那临江县地处偏僻,穷乡僻壤,皇上这恐怕是对他不满,将他边缘化了!”
“你懂个屁!”
胡亥瞪了那手下一眼,随后将手锤在面前的桃木桌上。
“这分明是父皇对他的考验!”
“可恶!父皇明明一直最疼爱我,怎么让这小子抢占了先机!”
那手下见自已说错话,顿时汗毛直立,附和着说道。
“公子,此时正是陛下立储的重要时机,赢彻不除,将会后患无穷啊!”
顿了顿,那手下又接着说道。
“公子,这临江县的钱百万,是我们王府门客,其有一子,也是公子一手提携,当了个京县县令。”
胡亥听到这,心生一计,双眼一眯,将手下叫到耳旁轻声耳语一番,之后便满脸阴沉地笑着。
入夜,临江县县令府,钱百万求见。
“县令大人!您可谓是神仙下凡啊,这贫瘠土壤竟长出如此硕果,而且只用了七天!草民佩服啊!”
钱百万看着赢彻,说得是眉飞色舞。
而赢彻则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钱掌柜,你深夜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夸我吧?”
“咳咳。”
钱百万尴尬的咳了两声,便接着说道。
“大人,按照临江县的习俗,每逢丰收都要摆百家宴,以此感谢上天的恩赐,公子为临江做了如此贡献,这宴席定然缺不了您,我今日特意代笔临县古老,邀请您参加明日的百家宴!”
“嗯,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
“那草民告退!”
赢彻看着钱百万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异样。
次日,临江县上万里晴空,雪凝正在屋内给赢彻收拾衣冠。
看着雪凝低垂的双眸,赢彻出了神。
“古有鸿门宴,今有百家席!”
“公子所说是什么意思?”
赢彻对着雪凝微微一笑,随即紧皱眉头。
“我只是感觉今日事有蹊跷!”
说到这里,雪凝正在扶帽的手稍稍一顿,脸上写满了担忧。
赢彻见状,便哈哈笑了起来,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雪凝。
“开个玩笑罢了,你那么严肃干嘛!”
接着,赢彻交代了几句,便出门赶往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