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西独国,在阿美莉卡的大量资本和产业的输送下,经济快速发展与东独国的生活水平拉开差距。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并不会考虑各种客观原因,只会看到原本同一个独国,分成两边之后,西边比东边好,然后用脚去投票。
……
参加完就职典礼,杜飞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在阿美莉卡停留了几天。
他这次除了参加就职典礼,还带来了一个商贸谈判代表团。
随着阿美莉卡国内的人工越来越贵,去产业化向金融和高科技转型势在必行。
关于这个,不得不提到速联。
即使杜飞穿越前的世界,速联虽然先倒下了,却也带走了阿美莉卡的半条命。
正是因为有速联存在,才逼的阿美莉卡在二战后短短的几十年间,自废武功,去工业化。
逻辑也很简单,就是惧怕工人阶级。
数量庞大的,组织起来的工人,尤其需要大规模协同劳动的产业工人,简直就是资本家的噩梦。
而他们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很阿美莉卡,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
同样的逻辑,解决不了工人,那就干脆把工厂搬走。
没了大型工厂,自然就没那么多成规模的产业工人。
至于剩下的,从事第三产业,也就是服务行业的人就好办了。
第三产业最大的特点就是零散,很难进行大规模组织动员。
不过阿美莉卡的运气是真的好,就在速联解体后的九十年代,紧接着就迎来了一波计算机产业革命。
吃了这一波技术革新的红利,经济增长跟打了鸡血一样,让人忽视了他内里的虚弱。
这次,杜飞过来就是要拿走阿美莉卡更多的,需要密集劳动且利润低廉的制造业。
把这些工厂搬倒花果,再把产品输送回阿美莉卡。
只不过这次有花果官方的强势,必然在这种分工合作中拿到更多利益。
而这也是阿美莉卡必须付出的代价。
不管从制衡速联的角度,还是消灭内部的产业工人,阿美莉卡都需要一个远离本土且人力资源丰富的伙伴。
……
然而,就在就职典礼后的一个星期,欧洲那边就出事了。
万圣屯的酒店内,杜飞坐在沙发上看着彩色电视机的画面。
那是一大家子东独人,刚刚越过了奥地利与匈牙力之间的边界,正在兴奋的接受一名金发碧眼的女记者采访。
杜飞眼睛微眯,情况似乎比他预计的发展更快。
正在这时,旁边茶几上的电话响起来。
杜飞坐着没动,一名瘦削的青年快步过去接起电话。
这是杜飞去年刚到杜飞身边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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