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
舒老太太:“她从小被养在我跟她爷爷身边,被我们宠坏了,脾气不好。”
在季析面前当然这么说。
总不能说她脾气好又吃苦耐劳。
舒时燃顺着说:“那也怪你们。”
季析对老太太说:“所以她跟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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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坐了一会儿,季析就准备走了。
舒时燃上楼拿了东西,跟他一起。
下午戴姣要给她送文件。
临走前,舒老太太问:“你爸那边都还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吧?”
舒时燃:“还不知道。”
舒老太太:“你自己找个机会说,反正我不管这些事,就当不知道。”
舒时燃点点头。
她爸那边到时候自然会知道。
“那我走了。我的车到时候让司机开过去。”
季析跟着向舒老太太和惠姨道别。
坐上车离开陆北,舒时燃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我没起来的时候,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她问季析。
季析还是那副倦懒散漫的样子。
“没什么,就说到你从小到大每次有事想瞒,都会被爷爷奶奶看出来。”
舒时燃:“……”
“还有呢?”
季析:“大部分时间都在聊你,就问了问我在美国时候的事,还问我现在住在哪里。”
舒时燃:“你怎么说的?”
昨晚忘了通气,要是说跟她住在一起明显就是在说谎。
季析语气慢悠悠的:“照实说。婚房在装。”
跟季析这样的聪明人合作很省心。
舒时燃:“上周惠姨去过我那里,看我是一个人住的。昨天奶奶问起,我就说因为婚房在装,而且之前是为了隐瞒。”
季析睨了她一眼,轻飘飘地问:“之后呢?”
他问的是公开之后。
舒时燃微愣。
之后他们要住一起么?
季析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听舒时燃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