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燃顿了顿,“你要去瑞士?”
季析“嗯”了一声,又亲了一下。
舒时燃:“去多久?”
季析:“大概一个星期。”
舒时燃还想说点什么,脸被他扳了过去,唇被堵住。
季析准备拿下去的衣服就在沙发的一头,连带着衣架。还有个手提袋在茶几上。
亲吻让空气变热。
舒时燃被带着翻了个身,拖鞋掉在地上发出声响。
她跪坐在沙发上,面朝他,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眼神因为亲热有几分迷离。
“你——”
季析:“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
“省得春项的人明天又要关心Sharon早上怎么不去。”
“……”
舒时燃捶了下他的肩膀。
闭嘴吧。
季析轻笑。
她的腰被扣住,舌尖挤了起来。
一个深吻过后,舒时燃早已经软在他的怀里,手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下楼。”
季析不为所动,哄着她:“做完再下去。”
中午那会儿被他扣上的纽扣又一颗颗被解开。
胸口才淡下去的痕迹又添了新。
两人收拾好下楼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后。
季析的手臂上挂着要拿下去的衣服,手里还提着纸袋。
纸袋里最上面是几盒套,其中一盒已经被拆开。
他用另一只手去牵舒时燃。
舒时燃的衬衫袖子过分长了,袖子完全盖住了手。
季析干脆隔着袖子牵她。
舒时燃虽然缓过来了,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散。
好在他们住的是最上面两层,电梯里不会遇到别人。
她身上穿的是季析的衬衫,整个人被不合身的衬衫衬得很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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