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温书禾留在医院陪着霍时,周邵渊带着人去霍家。
车子停在霍家大门口,周邵渊一脚将霍家大门踹开。
木门碰撞在墙上出巨大的声响,屋里的孩子吓的“嗷嗷嗷”哭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围在不远处,伸长着脖子朝院子里张望着。
三三两两的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这霍禹家是犯什么事了?”
“看这车子是部队的吧!”
“应该是霍时他爸的战友来了。”
“这霍禹人怎么不在,就丢娘们孩子在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这娘们平时也没少搓磨霍时,你别看她现在这副样子就觉得心软,是个心肝黑的。”
“就该来个人收拾收拾他们,那霍时被搓磨的我都看不过去。”
霍禹媳妇一脸惊恐的看着闯进来的周邵渊,“你你你又来干什么?”
周邵渊不怒自威,眼神犀利的在周围扫视,“来拿霍时的东西,霍禹人呢?”
“他他他不在,你自己去那边拿,他的东西都在哪里了。”霍禹媳妇颤颤巍巍的指着角落里的那一堆东西。
周邵渊一脸铁青的看向角落里的那一堆破烂,拳头松了又紧。
“一个月o块钱补贴,年,合计oo块,你们要是拿不出来,虐待烈士遗属这个罪名够你们一家子在里面蹲了。”
霍禹媳妇抱紧怀里的孩子,声音带着哭腔,“我我钱不在我手里,我没有钱”
“人在哪里。”周邵渊声音冰凉,眼神晦暗,不带丝毫感情。
霍禹媳妇怀里的孩子哭的更大声了,屋子里还躲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悄悄的探头出来看。
周邵渊绕过霍禹媳妇,一把将男孩揪了出来,“你爸爸在哪里!”
小男孩,双脚不停颤抖,裤子渐渐湿透了,“我我我不知道!”男孩说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邵渊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孩,“你欺负霍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现在知道怕了?”
“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人了,是爸爸说他是我们家的拖油瓶,在我们家光吃白饭,是爸爸说的!”男孩边哭边喊。
出去找人的小战士这时刚好架着霍禹回来了。
霍禹一边挣扎一边叫喊:“救命啊!打人了,当兵的打人了,放开我!”
“我没兴趣看你表演,要么给钱,要么蹲局子。”周邵渊语气不耐。
“救”霍禹还想挣扎,被周邵渊一个眼神震住了,不敢动弹。
“我只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其实我更希望你别拿钱。”这样他就能将事情做绝。
要不是顾及现在将他们送进去会对霍时进家属院有影响
再等等,等事情办好先,收拾这种东西他没必要非得自己动手。
霍禹瞬间就怂了,他觉得周邵渊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那股子狠劲让他心慌,“我给,我给,我现在就给你拿!”
拿到钱,周邵渊没在霍家多做停留。
直奔银行,将钱存了进去,然后拿着存单去医院。
到医院时,霍时跟温书禾都睡着了,周邵渊没闹出动静,就静静地看着温书禾睡着的样子,不自觉的勾着唇角。
温书禾似有所感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周邵渊的目光。
周邵渊轻脚过去,坐到了温书禾旁边,轻声落下一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