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接通奎因,我要看这段时间画廊和拍卖行实际的财务报表……”
她本想查阅有没有安德烈的讯息。
可等来的是温晚的通讯。
——“二小姐,肖总让您明日来公司报道。”
朗月调笑着,无畏道,“让肖君擎自个儿来找我。”
“这……”
还没等温晚反应过来,朗月便挂断电话却依旧没等来安德烈的讯息,心想这家伙怎会这么安静,平日里信息最多的就是他。
这会儿却连一句慰问都没有。
她皱眉,对于不想冷嘲热等的对象,她并不崇尚冷暴力,发了句——“你在哪?”
身上的乏累,依旧令她精疲力尽,不一会儿等着便睡着了。
迷糊之中,她察觉有熟悉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贴近的鼻息之间喘着热气与汗味,雄性荷尔蒙霸道地裹挟着她。
她来不及推开他,却已经被来者强制地蒙住双眼,双手双脚尽被钳制。
那人也没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猛地撞进她的身体里,她痛得一下子叫出声来。
双手不由被捆绑撑着床头,那人似乎格外熟悉她的敏感点,一点点撞开,快感渐渐替代屈辱直冲脑门。
脚趾渐渐隆起,可袭击她的人却异常地警觉,又再次猛地进入、抽出,压住她不安分的四肢。
葱白的指尖细细软软地缠绕着冰冷的床头的松弛,留下细腻的虚汗。
“啊……”
她娇媚的喘出声,甚至眼角微微湿润,被夺去视觉,对环境周遭异常敏感。
可身上的人似乎根本不放过自己。反而体内的硕物越发的肿胀、勃发。
“滚、停、停下……啊……”
突然感到底下一股热流,结实强硬的躯体狠狠得摊在她的身上,这场突如其来暴虐性爱逐渐变得慵懒。
两人喘息之间,床头的捆带渐渐松开。
她摸向床头的某物,狠狠刺入袭击者身体。
随着一声神似野兽受伤时的怒吼,那人倒在一边,她赶紧把遮住视线的布拉扯开。
她看清那人的脸,湛蓝色如同大海般的眸色变得死寂阴沉。
整个人像是带着死神般的氛围。
“安德烈……果然是你。”
她狠狠地将他踹下床。
那把刀直直插入他脖颈大动脉。血流向他蓬勃的古铜色胸肌,经过肿胀的乳头,浓密的毛发被血浸润原始而浓烈。
他狰狞的脸渐渐苍白而可怖。
“朗月,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林玉奕不爱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被爱!你是不是还答应了秦哲,把我给干掉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
“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休想!”
他拔出利刃,摔在她的面前,任由颈部血喷发,再次爬上她的床。
她正要开口。
可怕的是,被恐惧逐渐取代的是快感,而安德烈也一样,他胯间的家伙毫无颓态,越发的精神硕大。
她一阵难耐,突然变得极度渴望,揽住他的脖子,谁也分不清是谁吻住了谁,就像濒临的困兽般垂死得啃咬着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