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晓云:“你就当我是个瞎子,看不到。”
沐承葵“啧”了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句类似“无情冷酷的女人”之类的话。
阮晓云作势要放九尾咬他。
沐承葵连忙举手投降:“我就是觉得,你可以和他好好说话,不要伤害他弱小的心灵。”
阮晓云无语:“你昨天到底花了他多少钱,连‘弱小’这样的词都出来了?”
这个词不是专属于她的吗?
听到这话,沐承葵低头摆着手指数了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好,我重新说一遍:不要伤害他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心灵。”
阮晓云:“……”
阮晓云由衷地叹息:“知道了,看来你昨天真的花了不少。”
应该是沐姐姐知道了,会直接打死的程度吧?
沐承葵低头腼腆:“别这么说,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
而且反正也带不回去,也不会被姐姐发现。
阮晓云:“呵。”
“说起来。”沐承葵好奇地看向阮晓云,“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霍无忧吗?”
。
此时,一夜未眠,刚刚终于想明白昨天阮晓云手里那块“抹布”是何物的刑白澈,刚走到了门口。
说实在的,刑白澈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怪他反应太慢。
哪怕是到现在终于想通了,她昨天手里藏的是他的手帕,但是他依然不能明白她这个行为的理由。
都已经沾了他人的血,而且还是那种无足轻重又卑劣无耻的小人,为什么还要留着?
难道不应该是直接烧掉?
他不懂,他一如既往地不能懂阮晓云。
但是这一次好像又不太一样,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又或者说,是一种猜测,但是却说不出口。
所以,他决定过来问一问。
结果,刚走过来,就听到了沐承葵的这句话——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霍无忧吗?”
。
一个稀烂的练气,和一个稀烂的筑基,两个同属于修真界食物链底层的人,是完全没有办法察觉到门口那位大乘期大佬的存在的。
所以,两个人的对话还在正常继续着。
“恩……喜欢?”阮晓云也不吃东西了,单手托腮,有点茫然地问,“你觉得,到底什么是喜欢呢?”
沐承葵指着自己的鼻子,很震惊:“你问我?”
自己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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