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涟漪说这王妃的娘亲还是当年尚云国的第一美女,遗传基因好啊…
看着镜中人眼神茫然中带着透彻人心的淡定从容,怕是只有这眼神是自己熟悉的…
自己真的是穿了,还是魂穿…
呵呵,转身看着窗外的萧条,想起现代的外公,双眼不禁落下泪来。当年母亲去世,外公已是为了当初阻止父母结合而导致后来把母亲赶出家门而懊悔不已,甚至于一夜白头。外婆去世的早,他痛恨自己没有照顾好母亲,更是把自己成为遗孤的罪责都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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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食饲风波
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关心是无微不至的,这么些年来爷孙两相依为命以是密不可分,这又一次让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外公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不知道他受此打击会不会有事…越想越是伤心,禁不住痛哭失声…
一直都是个无神论者,没想到这回倒是直接和鬼神搭上边了…哎。
回过神来的篱落立刻感到身边有人,抬头一看是涟漪端着个水盆也在默默流泪,泪水一滴滴的掉入水盆泛起涟漪。
“回来了怎么不吭声…”
涟漪哭道:“王妃,你要是委屈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篱落心想,这丫头怕是误以为自己再为那王爷伤神,这个王妃也是爱惨了那个王爷,只是这是爱么?倒是一时迷惘执着来的真。
这次廷仗估计那个王妃已经魂归西方了,八板子就打死了人,是这廷杖真狠还是有人蓄意为之?
看电视上那打板子也不至于这么狠啊,看来自己以后行事得千万小心了。
清晨篱落被一阵阵细小的呜咽声吵醒,爬起身一看是涟漪那丫头坐在外面厅中嘤嘤哭泣。
这丫头又怎么了?
“涟漪,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哭什么,你家主子我还没驾鹤西去呢!”
“呸呸…,主子大清早的你怎么就讲这晦气话,您会长命百岁的…不,您是千岁…”涟漪回首娇斥道。
经过昨夜一番争执,最后涟漪在篱落的威逼下改口不再称呼她为王妃,却也不愿直呼她名字,想来这古代也是,直呼主子名讳怕是大不敬的罪,所以折中的选择就是改成“主子”。
本来篱落想让涟漪和她睡一张床的,外面的床太破了些,可是涟漪死活不依,幸好这天气也不是太冷,让她多加了床被子便也随了她。
篱落轻笑出声:“那我不成老妖怪了…为什么在那哭?”
涟漪想着又有点鼻子发酸,呜咽道:
“主子…他们太过分了…居然…送过来的早食是叟水和隔夜的食饭…呜呜呜,主子你这伤才刚有点起色,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好了,别哭了,先扶我起来梳洗下…”篱落安慰了一下她,才吩咐说。这王妃昏迷几天药食不进,这伤拖的有些久了,起身都难。
稍后篱落梳洗完,走出去一看…
这食盒里的都是些已经变了味的剩菜剩饭,还是隔夜的?还有汤水?上面飘了几个菜叶,旁边搁了两个干窝头…
这还是给人吃的么??
涟漪扶着篱落委屈的说:“主子,昨日王爷不都说了是按照仆妇的配给么…这…”
篱落清丽的眼神柔光流转,听到涟漪的话也想起了当日情景,好像是有这么一说,王府的仆妇吃这个?
“这王府管理膳食的人应该是总管吧?敢把这样的饭菜送来这里怕是有人故意使得?想看我这王妃闹腾起来好早被踢出门去?”
正文探寻底细
涟漪惊讶的低呼:“啊…可是王爷…”
篱落抬手打断她,转身轻坐于椅上:
“这王府里除了王爷和王妃,还有其他主子么?…涟漪,这王府里有几位侧妃或者妾室,捡着重点或者你认为利害点的说…”
涟漪同情的看着篱落,忘记一切也许对王妃来说是好事吧,后又思索了一下,犹疑着说:
“主子难道你认为是?…咱这府里除了您是正妃外还有两位侧妃,清露阁里还住了八个王爷的妾室,那些都是皇上或者别的大臣送给王爷的美人,平时也算安分,另外两位侧妃一位是王爷恩师施尚书的女儿,名唤施思颜,也是王爷…自小一起长大的,要不是…外面现在传的…”
篱落看着涟漪吞吐的说不出句完整的话,心中好笑。
“有什么就都说吧,我失忆了,现在必须尽快了解现在的形势好做出应对,不必有什么顾忌,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王妃了,也不在乎这些东西…”
是啊,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叶篱落了,是该让这丫头适应现在的自己,转不过这弯以后问题可就多了。
涟漪看着篱落淡定从容,又透着股自信的眼神。
心中想道,也就自相处下来的这一天她感觉到王妃是真的变了,那眼神仿佛在说着,任何事都不会对她构成烦恼。
于是涟漪咽了口唾沫眼神也变的坚定,拼了:
“王爷对这施侧妃是相当宠爱的,要不是您求太后和皇上赐的婚,也许现在王府这女主子就是她了,还有啊,您…外面现在传的说您下药想谋害…的妃子就是她,所以王爷这回才会这么动怒。”
“另外一个侧妃是掌管大内,保卫皇宫安全的侍卫统领李暮年的妹妹,李玉环,她也是对王爷倾慕,她的哥哥又和王爷是好友,所以王爷也就…”
所以也就娶了?篱落已眼神问之?
涟漪看着王妃,没有什么异样,于是点点头应道:“嗯”
篱落又问道:“涟漪,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觉得我有可能去谋害那个侧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