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如果推测没错的话,应该是这样;
涟漪见她点头正想问她发现什么了,这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阵乱声;
“奴婢奴才叩见硕王爷,硕王妃,翼王爷;”一众宫女太监行礼的声音;
轩辕睿走进人群一看李玉环,以及一边脸颊肿胀的白莲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白莲哭哭啼啼的呼道,“呜呜呜……王爷……”
李玉环看到轩辕睿已经是白了一张脸,忙走过去先声夺人的又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
轩辕睿听完事情始末,瞬间皱眉冷了脸,对着白莲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莲又是扑通一声跪下地,慌乱的摇着手道,“王爷……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妾身;”
篱落一听他的问题就冷冷的一笑,放下鸟的尸体拍了拍手站起身,整了整微皱的衣袍;
似乎后来过来的几人才看到她,轩辕晨一个跃身就到了她近前,眨巴着桃花眼问道,“小篱儿,你怎么也在这?”
“只是偏听片面之词王爷就定了白侧妃的罪,这就是硕王爷的断案方式?本郡主今天倒真是涨了见识了;”篱落却是不理轩辕晨,一甩袖摆转身背着手看向轩辕睿;
一听这话,轩辕晨似是察觉到这事另有内幕,也就安静呆在一边看戏;
从疑惑她为何会在这到听见这话,轩辕睿又是紧皱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御天国的案件都让硕王爷你来断的话,那还真不知道得冤枉死多少人呢?!”篱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走到一边树根处捡了个树枝拿在手上;
“叶篱落,你把话说清楚,冤枉?这人证物证俱在有什么是冤枉的?”轩辕睿踏前两步冲着篱落低吼道,这该死的女人,真是该死的有让他生气的本事?!
“哼,又是所谓的人证物证?”,篱落一语双关的说道,却不等他回话继续道,“有时候眼睛或者你的耳朵都是会骗人的?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你明白么?!”
轩辕睿听着她的话,眸中满是讥讽之色,冷漠的唇角微微勾起道,“本王只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说了这一通废话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冤枉的?”
“就知道你不明白喽!”,篱落嫣然一笑眸中却也满是讥讽,转身拿着木棍走到树侧往后绕了去;
然而声音却传了过来,“先问你几个问题;其一,她杀鸟的动机是什么?其二,这鸟笼完好无损,笼门也未打开,这白侧妃是怎么杀死这只鸟的?第三,是什么原因导致鸟死亡的?这第四嘛,她又是怎么做到让这只鸟保持飞行状态的姿势死的?”
众人听着她第一个问题已经是一愣,再听完三个问题更是僵硬。
“哈?杀鸟还要讲究动机?”,李玉环不可置信的怪叫道,她问的是什么蠢问题;
篱落从树后伸出头来看着她道,“当然,如果是你这样的杀鸟的话,心性恶毒,心理变态就是动机;虐杀动物发泄你的……欲求不满,很正常;”
一众人全都石化……
涟漪本是想笑,最后一句话愣是让她嘴角抽搐的笑不出来;
轩辕睿也是黑着脸眼角直跳;施思颜则是皱眉看着叶篱落,这个女人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这种话居然大庭广众讲出来;
不过?一扫还没反应过来的李玉环,冷笑一声,这倒也是事实;
轩辕晨捂着嘴巴笑晕在了一边,暧昧的看着轩辕睿,那眼神仿佛在说,“七哥,你怎么都喂不饱这个女人么?”
李玉环听到轩辕晨的讥笑,回过神立时铁青了脸,一会又紫完了彻底变黑,冲着篱落的方向大声吼道,“叶篱落……”
愤愤的一跺脚又转身拉着轩辕睿的胳膊,哭哭哒哒的道,“王爷,你可得为妾身做主啊,她是嫉妒臣妾能服侍王爷才……”
“够了”,轩辕睿一把甩开她的手怒喝道,狠狠瞪着轩辕晨直到他收了笑声;
李玉环顿时被吓得也禁了声;
在树后拿着木棍沿着墙沿,到处戳戳找找的篱落听到这声怒吼啧啧出声;
“那你又说说看,她的动机是什么?”,轩辕睿冲着树后的白色身影道;
“我也说不出来;”篱落凉凉的答道,不等对方接上话又继续道,“因为致鸟死亡的那个根本不是她;”
本是要怒吼出声的轩辕睿一听这话又是一愣,不等他问出声轩辕晨就急迫的道,“小篱儿,你知道凶手是谁么?”
篱落挑着个木棍正好从假山石后走了出来,一直走到轩辕晨身边把木棍往前一递,“喏,凶手应该就是这个;”
轩辕晨搭眼一看,“吓呀……”,顿时吓得连退数步,铁青着脸瞪着篱落道,“死女人,你又玩什么?”
篱落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比了比木棍上的东西,“这个只是皮而已;”
“呀……”,涟漪本是想走近看个究竟,这一看也是吓得闪到一边;
“蛇?该死的这里居然有蛇?”,轩辕晨一把拉过篱落,让她离刚走出来的地方远远的;
篱落打开他的手,却是举着手中的棍子走向轩辕睿,一众女眷、宫女给吓得退了好几步;待众人都看清楚后,篱落便将棍子丢在了地上;
轩辕睿皱眉看着棍上蛇蜕的皮壳,然后抬眼讥讽的看向她,“你说它是凶手?”
篱落摇了摇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真是没的救了;”不等他发火又继续道,“凶手应该是它的主人也或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