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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正在用浮尘打扫着各个牌位的身影停下了手中的活,转身看向了半跪着的人影,“是月魅啊。你们直接用通讯石通知不行吗?每次都派人来,容易暴露不说,还很浪费时间。”
月魅连忙解释道,“请神使放心不会有人现的。属下来到这里的时间是算好的。此刻,圣子、圣女大人应该已经诞生了。”
他摆了摆手里的浮尘,叹了口气,“哎!”语气平淡的说道,“懒得和你们这些迂腐的家伙理论。去回复吧。我知道了。”
话音落毕。“咻”月魅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那已经空荡荡的门口,他的心里多了一丝伤感,“哎!安逸的日子没了。”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通讯石,“行动开始。”
时间流逝,一刻钟后。
照月城西北角,一个简陋的房屋中。这里住着一家三口。男主人名叫李生仔,长相平庸是城中一个大户人在家的长工。女主人名叫纪菜花,一个长相平庸的中年妇女。二人膝下有一子名叫李盼妹是瘦弱的八岁娃娃。这是一家十分贫困的家庭,不过能在皇城有一席之地还算有些本事。
房屋虽然简陋,但是在房屋的正堂却供奉着一个华丽的无脸雕像。从那厚积的香灰和厚凝的石蜡来看已经供奉不少时间了。
照月城,今夜无光。
李生仔,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牌位放在了那个无脸的雕像之前。上面刻着的显然是‘纪菜花之位’与‘李盼妹之位’,看木材的包浆程度显然已经很有时日了。
将手中的三炷香恭敬的插在了神龛上的那个破旧的灰坛里。然后对着雕像拜了拜,然后提着手中的柴刀走进了里屋。
“噗嗤!”鲜血四溅,纪菜花在睡梦失去了生命。而睡在一旁的李盼妹直接被惊醒。
他惊恐的看着满身是血高高举着柴刀的父亲,瞳孔在无限的放大。他不明白父亲想要干什么,但是那还在滴血柴刀让他的身体感到了本能的害怕。
“孩子,能成为月之神的祭品,是你的荣幸。”李生仔眼里泛着邪光,那把染着鲜血的柴刀快的落下。
“啊!”一声惨叫传来,那刀子劈在了李盼妹的肩头。当然不是李生仔砍歪了,而是他下意识的躲开了。
李生仔高举柴刀就要落下第二刀,李盼妹抓住机会就朝着门的方向跑去。
“孩子,你怎么能抗拒成为月之神的祭品呢?”李生仔举着柴刀慢慢的逼近了正在慌乱的开门的李盼妹。然而那门早就被李生仔给锁上了。
手起刀落。
正堂中,两颗人头放在了破旧的供桌上,李生仔双手合十的跪在了地面上对着那无脸的雕像祈祷着。
“沉睡在红月之上的神秘神灵啊!
祭品献祭上
愿您的孩子能健康成长。”
祈祷完毕,他站起了身,用手中的柴刀撬开了地面。那是一个包满石灰的木匣子。
他打开了木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上面绣着一轮血红色的残月。
换好衣服后,他面无色彩的便推开了那简陋的木门,来到简陋的庭院中他先是望了一眼天空,随之望了一眼那个简陋的屋子,然后推开了那道由柴扉搭建的院门朝大街走去。
破旧的街道上已经有不少的黑袍人了。
看到李生仔的到来,离他最近的黑袍人对他拱手行了一礼,“赞美月之神。”
“赞美月之神。”他同样还礼,随后就汇入了密密麻麻的黑袍人的队伍里,走向那召集之地。
天上的云层散去,三轮月亮升到了正空,那轮红色的月亮显得特别的巨大。如同一只巨大的血色眼睛看着地下的一切一般。
尽管是在内战时期,照月城这座屹立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城池依旧繁华如常,达官贵人风流才子们趋之若鹜的在那红楼内一边熬着夜向着身边的女子宣泄着自己的高清,一边又不断的用肢体拨弄着身边的女子泄自己的欲望。
“咻咻”一道黑色的人影从窗前划过,引起了饮酒客的注意。
“客官怎么了?”男子手里的花牌迟迟没有落下,自然是引起了陪酒女子的注意。
“没什么?”男子只是觉得自己眼花了而已。“来小娘子,咱们游戏继续。”
夜已过,白天自然到来。
皇宫,办事殿内,微生梦涵早早的就来到了这里。比起禹照月她显得更加的勤奋。
“咚咚”一个小太监端着一个餐盘对着开着的门边轻轻敲击了两下,“陛下早膳准备好了。”
“拿进来吧。”她翻开了桌子上的一个奏折开始翻阅起来。在太监走进来,将餐盘放下,她才抬眼看着太监用试毒针验毒。在证明那针没生问题后,太监如常的将早餐分出一部分放入备用的碗筷中吞了下去。
一刻钟后。太监无事。
“你下去吧。”她才放下手中的折子,端起那玉石雕琢的粥碗喝了下去。
那个太监并没完全彻底离开,而是等在门边。在她吃完后,太监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将盘子端走。走到门口的小太监则是露出了一个邪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