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师父说的要紧的事?!
无疑是的。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子来说,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要紧的了。
滕犴的手也开始抚摸着矫娇玉的背部,见矫娇玉并没有躲闪或抵抗,滕犴的心中涌出了更热烈的感情。
他感觉现在怀抱着的女子有种很熟悉、很久违的亲密感。
滕犴想问一些问题,但是又害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幸福感觉,当他的手往矫娇玉身下滑落的时候,却被矫娇玉一把推开。
矫娇玉道:“你刚刚说琉璃?谁是琉璃?是你在外面认识的野女人吗?”
滕犴看着矫娇玉略带愠怒的样子,越发觉得她可爱,同时又对矫娇玉这样熟悉的语气感到疑惑,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柳璃是萧城柳府的千金小姐,我和她曾一块去找连焕英打过架,还假扮夫妻了一回,除此之外,没别的事了。”
矫娇玉觉得滕犴这些话里信息量太多,“连焕英?醉雀白瓷杯连焕英?”
滕犴点点头。
矫娇玉打量着滕犴,又围着他转了一圈,道:“你的确是比两年前更强壮了些,武功应该略有长进吧?”说着,她迅速捡起地上的短剑,朝着滕犴刺了过去,她想试试滕犴的功夫。
滕犴没想到前一刻还有温存的矫娇玉会突然出剑,猝不及防加上他没有武器,就用胳膊去挡剑。
矫娇玉的剑虽然不快,但是她的功夫还是有的,那剑马上要刺到滕犴的胳膊了,却仍不见滕犴躲开或者拿出折阳扇来挡,于是矫娇玉急忙撤剑,可为时已晚,那前端的剑刃已经刺在了滕犴的胳膊上,穿过薄薄的衣衫,鲜血立见。
矫娇玉丢掉短剑,立马走过去,心疼道:“你这个笨蛋,不躲开怎么也不挡一下啊?你的折阳扇呢?”
“丢了。”滕犴道,“你知道折阳扇?”
矫娇玉听了这话,吃了一惊,道:“居然丢了?怎么那么不小心?”说着,她拉着滕犴坐下,用短剑从裙摆上割下一道布条,简单为滕犴包扎了一下,随后道:“在这里等我,别动。”
说着,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很快矫娇玉就又从窗子处跳了进来,这次她手中多了一个布袋。
矫娇玉看着滕犴一动不动的模样,道:“让你别动,你还真是纹丝不动啊?”
滕犴对着矫娇玉憨憨一笑。
这一笑让矫娇玉的心颤动了一下,她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去忘记滕犴,这么久的心理建设,马上要土崩瓦解了。
矫娇玉从布袋里拿出了止血散和包扎用具,检查伤口的时候,感叹好在是她撤刀及时,要不然定然伤到筋骨。
矫娇玉道:“疼吗?”
滕犴:“疼。”
矫娇玉道:“疼怎么没听你喊一声?”
滕犴道:“因为我想在你面前显得更强一些。”
矫娇玉笑道:“你还真诚实。”
滕犴感受着矫娇玉柔软的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抚摸着。“诚实不好吗?”
矫娇玉道:“要看对什么人。”
滕犴道:“我师父说很好。”
矫娇玉道:“那个白胡子老人是你师父?”
滕犴点点头。
矫娇玉小心翼翼地收起布袋。“你师父说得很对。还有,你师父不仅是个充满智慧,而且对你很好。”
滕犴道:“你怎么知道?”
矫娇玉看了一下那门栓,笑道:“从他到现在还没回来,你又早早回来知道的。”
滕犴想了想,的确如此,他又问:“你刚刚为什么要用剑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