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娇玉试了好几次,仍没有出现像滕犴之前那样的火星子,她有些着急地从滕犴身上站起身,嘟囔着怎么回事,随后递给滕犴,道:“你打开一下试试。”
滕犴有些莫名地接过折阳扇,他感受到折阳扇的扇骨上发着热气,他心底的气往下一沉,“啪拉”一声扇子打开,火星四溅。
矫娇玉睁大了眼睛,她又夺过折阳扇,愤愤道:“我还不信这个邪了!”又试了几次后,矫娇玉认了,她打开那扇子时,就跟普通扇子无差别,可当滕犴打开那扇子,就很不一样。
矫娇玉把折阳扇递给了滕犴,道:“罢了。”
滕犴道:“你不要了?”
矫娇玉道:“君子不夺人所爱。”
滕犴道:“可你不是君子。”
矫娇玉莫名地被他这话逗笑了,“你说得对,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而女子最爱什么,你知道吗?”
滕犴想了一下,摇摇头。
矫娇玉道:“那你想知道吗?”
她看滕犴正直淳厚,面色白净,俊朗如玉,这和之前矫娇玉见过的男子们截然不同。
滕犴道:“想又不想。”
矫娇玉道:“为什么?”
滕犴道:“因为我现在没空想这些。”
矫娇玉道:“那你在想什么?”
滕犴道:“在想找误杀我父亲的凶手,在想这个折阳扇是怎么回事,还在想我父亲所说的另一半扇子在哪里,还在想我无亲无故,今后该何去何从……”
矫娇玉道:“那你想的还真不少。”
滕犴道:“所以我要走了。”
矫娇玉在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她拉住滕犴,道:“你说的那些想法里,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滕犴愣了愣,问:“为什么?怎么实现?”
矫娇玉嫣然一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据说笑容是世上最好的良药,而心仪女子的笑容,不仅是良药,还是勾魂的药。
滕犴和矫娇玉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的父亲是在摆摊卖包子时被官兵驱赶,还要没收笼屉,滕犴当时还有点纳闷,为什么父亲会拼死抵抗不让官兵没收走笼屉,起初只是以为不想让官兵把他们赖以为生的工具拿走,当父亲给他临终嘱托的时候,滕犴才明白,他父亲的宝贝武器折阳扇在笼屉底下,谁又能想到父亲会把折阳扇拆解放在笼屉下面呢?
矫娇玉听后,让滕犴在某处等她,滕犴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矫娇玉道:“你是男子,而男子要学会在什么时候少问为什么,还要学会在什么时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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