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瑟缩。
察觉到她可能是做了噩梦,他把她揽进怀里,哄小孩子似的柔声哄着,“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呢。梦到什么了?”
她蜷在他的怀里,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却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低头吻她额头,“梦到怪物了,还是梦到鬼了?嗯?”
“不是……”
“那是什么?”他嗓音很低,魅惑轻柔,温柔得可怕。
她闭了闭眼,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了,“比它们……都、都要可怕。”
他明白了。
“陆齐安?”他问。嗓音微微变沉,温柔渐渐被冷意取代。
告诉连年,我等他(1)
他低头吻她额头,“梦到怪物了,还是梦到鬼了?嗯?”
“不是……”
“那是什么?”他嗓音很低,魅惑轻柔,温柔得可怕。
她闭了闭眼,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了,“比它们……都、都要可怕。”
举他明白了。
“陆齐安?”他问。嗓音微微变沉,温柔渐渐被冷意取代。
“……嗯。”
还他凛然一笑,“你很怕他?”
“他是恶魔。”她低声说。
“哦,恶魔。”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反口问她,“那,恶魔总也有怕的东西吧?”
她看他一眼,似懂非懂的。
“他要垮了。”连年伸手理了理她的刘海儿,轻描淡写地说,“他快要自身难保了。”
画扇呆呆看他,他好看至极的那双眸子微微眯了眯,“不信?”
不是不信,是有些难以消化。
他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嗓音却阴沉危险极了,“他照顾你三年,又让祁家那么刻骨铭心的,我好容易回来一次,当然要送上一份大礼了。”
她动动嘴唇,刚要说话,他吻住她,“不说他了。你睡不着是么?我来陪陪你吧。”
不等她开口,他那灵活的指尖,和着滚烫的亲吻,一路旖旎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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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发现,自己的占有欲那么的强。他不能允许画扇在自己身边还想着陆齐安。哪怕只是无比纯粹的畏惧与恐慌,也不允许。
在她面前,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不讲原因的霸道,蛮横的专制。他一直如此,从她九岁那年出现在他生命里那一天起,一直蔓延到九年后的如今。
就像九年前他和柳姐拼酒烂醉的那一天,发生过的那样的一件事。
那天,睡到半夜,雷雨大作。有人在小声却执着地敲着连年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