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就是一个普通码字的,开始写文快一年了,每天埋头写,大家看得开心,我也觉得很高兴,码出来的字能够成书,那是最快乐的事情。如果大家没有看得欲望,只能说我码字失败,留言也好,评论也好,只要是说文,褒贬我都欢迎,但请不要把评论高度上升到人品问题,特别是前两天有位字母马甲小姐,就连我以前在分界线后的笑声也要评价两句,拥抱飞吻也要拿出来说个事,说什么不希望看到好文背后是个做作的人什么的,这也太夸张了吧?素未谋面也无从了解,请问你从何而来这个结论?
就算是一头牛,每天埋头耕地不算,再被人随便踹两脚还埋怨,埋怨的内容也不是耕出来的地不漂亮,而是这头牛长得不漂亮,那让这头牛情以何堪,情以何堪哪。。。。。大大没有那么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被讲当然心情低落,连带码字也觉得痛苦,请以后手下留情吧
谢谢所有站出来替我说话的亲,大大继续拥抱飞吻,然后下场
从车水马龙的大道上转进住宅区前的小路,两边都是一栋栋高楼,高大的树木从墙里冒出头来,住宅区非常安静,车道两边已经停满,进门后她绕着蜿蜒的小道慢慢开,终于找到一个空位,两边都是好车,她倒得小心翼翼。
下车听到哗哗的水声,喷泉池边三两有住客在散步,已经很晚了,但是还有几个小孩绕着池子追逐来去,穿着单排的旱冰鞋,笑声传到很远。
看到小孩又想起那天的恐怖经历,那个说话她一句听不懂的麦克,现在如何了?还有顾太太——
越想脚步越沉重,凌小萌走到楼下按铃的手指都有点僵硬,按捺着掉头就逃的欲望,铃声响了一声,两声,怎么没人接?
窃喜,再响一声没人接她就立刻走人,可惜天不遂人愿,下一秒钟对讲机里就有声音传出来,“小萌?”
这东西质量没话说,顾正荣的声音清晰无比,当下就让她已经往后退的步子条件反射地收回,立刻站得规规矩矩,“是我。”
“上来吧,就等你一个了。”门锁轻微的咔嗒声,宣告她的美梦破灭。
电梯里她还在调匀呼吸,上次没准备,这次她好歹要做点心理建设再进门,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起码挨刀的姿势要漂亮,目瞪口呆,落荒而逃这些再出现就太不像话了。
出了电梯就发现情况不太对,这地方一梯两户,右手边就是顾正荣家,这时候大门紧闭,无声无息,而左手边的这扇大门却是虚掩着的,里面音乐阵阵,
站在电梯门口踌躇,记错了?可是那天的情景比烙铁烙得还深,没可能记错啊。
脚跟一转还是冲着右边去了,伸手按门铃,没反应,锲而不舍又敲门,这次终于有了回应,却不是从门里传来的,竟然是从她的背后。
“凌?是不是凌?”
说的是英文,不过她还是立即回头,正看到对面门里探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脑袋来,手里还握着一杯酒,冲着她咧嘴笑。
“大师——”麦凯恩她还是认识的,凌小萌睁大眼睛,指着自己身后紧闭的大门声音里满是诧异。
“快过来啊,大家都在等你,来来。”麦凯恩很热情,直接跑出来拉她,手还没碰到她那门里又有人出声,这次才是真正的主人,“小萌?还不进来?”
被拉进门之后凌小萌看到一屋子的人,什么肤色都有,简直像个微型联合国。麦凯恩笑着举起酒杯介绍,“大家来欢迎顾的首席设计师,先为凌干一杯。”
突然又成了焦点,凌小萌直了眼,厅里至少有几十个人,原本都是三两个立着或坐着聊天,笑声处处,热闹非凡,这时全都看过来,然后对着她举酒杯。
眼睛又开始飘了,飘来飘去就是落不到实点,肩膀上被人轻轻一拍,耳边一暖,有人低声说话,“小萌,笑一下。”然后手中一凉,细长的酒杯,还有男人冰凉的手指。
绝对是习惯成自然,她眼也不眨地笑了,嘴巴咧得很开,两腮鼓起来,然后那个声音又低低响起来,好像还多了点笑意,“喝一口。”
低头就着杯沿就是一口,微甜的清爽液体,气泡在嘴里轻轻绽放,是香槟吧,她不太喝,没常识。
那么多人,这只是小小一个插曲,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回到原来正在进行的话题上,而她终于得空回过头,看到顾正荣站在身后,低下头只是微微一笑。
很多意料之外,想开口问他的,但接下来就有人走过来跟她说话,顾正荣也忙,两个人就此散开。
虽然只是公寓里的私人聚会,但长桌上精致餐点一列排开,还专门的侍者穿插送酒,制服统一,一看就是从专业酒店中请来的。
她站的位置就在长桌边,有一个女孩端着酒杯过来挑甜点,一边挑一边发出心花怒放的小声赞美,“瑞吉红塔的芒果冻啊,真赞。”回头又看看她,“你要吗?”
正和几个人站在一起在听一个英国设计师滔滔不绝讲他的意识流新创想,凌小萌一时没听清,转头“啊?”了一声。
那女孩又眯起眼睛笑了一下,举了举手里的小碟子,“要不要吃?”
她穿得很有设计感,蝶式的袖口随着举手的姿势滑落下来,手腕圆润雪白,头发很短,随便扎着马尾,发梢很小的一簇,笑起来嘴咧得很开,牙齿雪白,眼前一亮的感觉,
觉得亲切,凌小萌也笑,“好啊,很好吃吗?”
芒果冻鲜黄欲滴,销路很好的样子,那个女孩子一边勺一边自我介绍,“我叫齐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