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扑向他的瞬间,傻根心里又是一阵紧张。
夫妻应该咋着做,医书里没说过。
但是他知道生孩子很痛。
这么一亲,她会不会怀上娃?会不会生孩子难产死掉?
父亲去世后,傻根娘就是难产死掉的。
心里留下了阴影。
想到这里,他胆战心惊把她推开。
“梨花你别!走开!快走开!”
“咱俩是两口子!”张梨花再次呆住。
“两口子也不行!以后不准亲我,亲嘴是会怀孕的!”
“啊?”张梨花差点崩溃。
亏你还是王神医的传人?这点事都不知道?
你算哪门子神医后人?
“你走!快走!我不想你怀孕,生孩子很痛的!”傻根还振振有词。
“你还真是个傻子,我不怕痛!”梨花解释道。
“你不走我走,再追出来,我还上树,把自己摔死!”
傻根说着抱上被窝下炕,直接冲进驴棚里去睡了。
张梨花气得直翻白眼,一拳打在枕头上。
“你还真是个傻子!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她趴在枕头上哭了。
母亲今晚一个人去看场院,就是在给他俩机会。
可这个傻子竟然不会利用。
第二天早上,梨花起来很早。
洗漱完毕,做好早饭,来呼喊傻根起床。
傻根却抱着驴脖子睡得正香,嘴角流着哈喇子。
张梨花哭笑不得。
吃过早饭,两个人相跟着出山,要把五妹接回来。
四年前,五妹被送到山那边,距离药王村足足一百五十里。
那是个穷山村。
山路崎岖,不能骑自行车,只能步行。
好在山里人体格健壮,翻山越岭不算啥。
天色很不好,半空中下起蒙蒙细雨。
上去四十里外的磨盘山,雨越下越大,两个人的衣服全都湿透,冻得直打哆嗦。
只能找个山洞暂时避雨。
捡几根干柴,利用火柴点着,梨花跟傻根同时烤衣服。
姑娘二话不说将衬衣脱下,里面是一件小汗衫。
“傻根,你真不知道咋着做夫妻吗?”梨花问。
“做夫妻就是做夫妻呗,还用人教?”傻根道。
“天下万物生灵,都是雌配雄,公配母,男配女,结合到一块是要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