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住她的双腕,将她拦腰抱起——
“你干嘛,放我下来——”
“干嘛?!”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到床上——缓缓的走向她。
?
☆、坠入地狱的开始
?不要这样!”她惊恐的声音不自觉的掺杂着哀求。
“不要怎么样?”迟劭南咧开嘴,粗鲁的动手,扯下她仅存的内衣。
内衣落地,她烧红了脸,用手去遮,却让他粗鲁的拉开双手。
“不要这样。”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恐惧过,恐惧发生的这一切,她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她只能无助的摇头,泪水盈满了眼眶,却倔强的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迟劭南看着她倔强的表情,心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把,“不用遮,这只是个开始。”他搁下狠话,单手将她柔软的身子贴近他的胸膛。
“不要!”冷陌痛苦的闭上眼睛,挣扎抗拒他有力的大手褪下她最后的障碍。
“你再跟对我说一个不字,后果自行负责。”他捏住她的脖子,一副随时掐死她的模样。
“你这是强暴。”她泪眼汪汪的控诉。
“强暴?!”他耻笑,“夫妻之间的事情是强暴?冷陌,你天真到愚蠢。”
无法忍受她那无辜的眼神控诉他的罪大恶极,他俯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将对她的气愤,全都发泄在这个吻里,故意狂暴地蹂躏她的唇瓣,吻红她、吻肿她。
他听到身下女人的申吟,但那不是欢欣的呓语,而是意图反抗的挣扎。
他放开她的唇,“不要试图反抗,你知道反抗只是我额外的战利品,这不过是个开始。”
“迟骁,救我!”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颤抖的喊出她最渴望喊道的名字。
迟劭南僵住,没有给她充分的准备,他埋入她身体,他要让她清清楚楚看清楚,他是迟劭南不是迟骁!
熊熊的妒火燃烧,一会是闫肃,一会儿是迟骁,她现在是他迟劭南的老婆。
“啊!”冷陌疼痛尖叫,他贯穿时体内的阻碍,让他的动作僵住。
“你——”他讶异,怒火焚烧的黑瞳中窜过一丝不可思议,他从来都不跟没有经验的女人上床,这样的女人容易粘人而且容易而且立刻会认真不易摆脱。
黑瞳中掠过的惊喜,一思及到她的欺骗,放软的心再次变的强硬。
“闫肃他没有碰过你?”像是疑问的话让冷陌的泪终于拦不住,从眼角滑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下唇咬的泛出血丝,双手抓皱了床单,她从来没想到过,她的第一次是如此的不堪,她像是被狠狠的推入了地狱。
脑袋像是在他占有她的那一瞬间忽然当机了,她像是被丢弃的娃娃般,任他为所欲为,他极具侵略性的,狂野的,在肢体的接触间体验了她从没监视过的情感经历。
深夜里,冷陌抱着膝头,蜷缩在屋角,黑夜里苍白的路灯透过玻璃窗,射进室内,幽微的光明却更添寂寞。
挂在睫羽上的泪珠始终不肯落下,看着床头台灯照耀下,让她心痛的脸,雕刻般的俊脸在柔和的台灯下,缓和了他冷硬的线条。
冷陌眼神失焦的看着沉睡中迟劭南的脸,下一秒又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她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
迟劭南让她完成了成为真正女人的蜕变。
她只知道,他从上午开始,一直到下午要了她很多次,而她完全就不是自己了,她觉得可耻,迟劭南明明是在报复,她却……难道,人走到这一步,难道都是这样放荡吗?
这个男人成了她的男人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印上了属于他的烙印,她的一生,再无其他奢想……更不用提回到以前。
迟劭南这个男人有着强烈的支配欲,不允许有任何违抗他意念的事件,她之前的拒绝,他平静的表现只是个表象,他不允许有人对她说不,更别说是赤裸裸的欺骗,满足他大男人强烈的报复欲,这刚刚是个开始……
光可鉴人的落地窗擦拭的剔亮,足可以当做一面镜子,冷陌转动有些酸涩的眼球,看着落地窗倒影出她狼狈的模样,嘲讽的笑容从唇边扯开……
她无法相信这个挂满泪痕,浑身,眼神充满哀怨的女人是过去那个自信乐观的冷陌。
她无法相信这个披头散发,一脸无措,神情茫然无助的女人是过去那个聪明坚强的冷陌。
她无法相信这个狼狈的人是自己,是冷陌,是冷陌。
捂住脸,她耻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极具嘲讽。
冷陌,还做梦呢?迟骁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离开你三年了,你这么固执干什么?!她低声嘲讽自己。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迟骁不可能还活着,你却固执的不肯相信,明明知道是错误,她却要弄明白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冷陌,你傻不傻啊,她心底低咆的问自己。
同一张脸,性格却完全迥异,一个狂猛而优雅,一个内敛而沉静,冷陌闪着黑亮的眸子,自嘲的撇撇嘴,这一切本该是个错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她该如何面对一直温柔呵护的未婚夫闫肃,她该如面对霸道不容许拒绝的迟劭南,她更不知道如何摆脱不择手段的关楚拓。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个错误再也无法收场了,她闭上眼睛,无法预计她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她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乱的无法理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