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腰,“原来他是这样吻你的?”他摇头,狠狠地咬向她的唇,要温柔他给,若那男人对他如此温柔,他宁愿一辈子对她残忍,直到她彻底忘记他。
————————————于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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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陌与白若馨
?他已远去,因为有他在,她便能感觉到踏实与安心的守护,心灵很自然的能够感应到他的存在。
没人呵护的手足,冰冰凉凉的,她眷恋他的温度,残留在的温度早已散去,她还是想在她脑海深处感受他残存的气息,只是她无论多么不想忘记,都抵不过残忍时间的消磨。
记忆像是掌心里的水,不论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的流淌干净。
在脑海中,留下那模糊的轮廓,冷陌缩在被子里,手脚冰冰凉凉的感觉,几年了,无论是春夏秋冬,那冰凉的感觉在他消失的那一刻消失无踪。
抱着被子,看着这个冷色调的卧室,这是迟劭南的卧室,就如他的人般,给人巨大的压迫感,没有丝毫暖意,从头到尾彻头彻尾的凉。
枕边早已没了人影,残存的温度散尽,却改变不了她成了他的女人的事实,低头看着她胸前留下的痕迹,腿间传来的疼痛,都不容许她否认事实。
以性为名的伤害比任何手段更残忍,也教人外人无置喙余地,他选择了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只为让她忘记迟骁在他心目中的存在,她不要忘记,也不想忘记。
她原不是他的妻子,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她无法全身而退,她一直想让白若馨回来,现在也不能了,因为她不想再牵扯进无辜,她咽了口唾沫,深吸了口气。
除了她跟白老头,又多少人知道她跟白若馨如此的相似。
床边柜上,早已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或许是迟劭南交待的,拾起床边柜上的腕表,九点一刻了,今天不用上班了。
抱着衣服走进浴室,将自己扔在水花底下,让水平复她凌乱的思绪。
穿戴整齐,她还是拿起桌上的手机,既然放在这里,迟劭南也会强迫她拿着这个手机,她不要也不可以。
虽然接触不长的时间,她已经有些渐渐地了解他了,她不允许任何挑战他的极限。
“小落,跟老黄请一下假,就说我回香港了。”她淡淡的语气,柔柔的眸光,走下楼,意外的看到应该在公司的迟曜南先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挂断电话,从他身边走过。
“大嫂——”迟曜南站起身,看着冷陌的背影。
“我不是你大嫂。”冷陌的声音没有情绪的起伏,只是缓慢的转过身看着迟曜南,像是等待他的下文。
她不期望他提供给她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是她疑惑,她明明介意她跟迟劭南走的很近,却告诉迟劭南她的身份。
“白老头为什么会找你代替白若馨嫁给我大哥,白若馨逃婚了,土里土气惨不忍睹的白若馨,我无法想象白建方那精明的老头怎么会找宛若幽兰的你来做这个替身。”
“问她自己吧,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她转身离去,白若馨土里土气,这就是给所有人的印象吗?
出了门拦了辆车,去找白老头,有些事情她必须要清楚,她跟白若馨是什么关系。
“爷爷,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你怎么就让冷陌代替我嫁给迟劭南呢?迟劭南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固执的让另一个人来代替我出嫁。”冷陌还没走近就听到柔美娴静的声音起伏的响彻在客厅。
冷陌直接推门,看着白建方目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白若馨一眼,淡淡的扬起笑。
“陌丫头,你来了?”白建方似乎深感意外,扬起的笑容有几丝的不自然。
“白老头,我只想问你,你孙女白若馨土里土气惨不忍睹,为何外界有这样的传言?”
白若馨显然没想到冷陌会如此言语质问自己的爷爷,而自己的爷爷却无半点生气的痕迹。
“障眼法。”三个字冷陌就全然的明白他的意思,或许这是保护她的方式。
她落寞的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膝头,“我跟你孙女是什么关系?”
抬起的眸子泛着迷茫,盯着那相似的脸,她像是知道了答案。
白老头皱眉犹豫的表情,更让冷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我们是姐妹?”
她开口,她希望他能否定她们之间的关系,她们如此的相像,对彼此来说都是灾难。
“什么?!”婉约平静的脸孔乍现惊奇,姐妹?她怎可能跟她是姐妹,若不是姐妹,她们如何这般相像?
血浓于水的亲情就如此的疏远吗?
关楚拓说的很对,她任性而为的结果会伤害无辜的人,那些无辜的人不止一个人,是很多!
惆怅的酸楚涨满胸腔。
“没事儿少出门。”她站起身,没有表情的转身。
“陌丫头——”白建方站起身,这孩子的心思他岂能不知道?
“你不要说了,我跟迟劭南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都是我咎由自取,别让你孙女蹚浑水了。”
姐妹?
白若馨该姓冷,还是冷陌该姓白?
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像呢?难道不知道,这样是多大的难题吗?
她不由得担心,更怕关楚拓会有一天碰上白若馨,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白若馨看着冷陌的背影,她替她嫁给了迟劭南,她却跟爱她至深的男朋友上了床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