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连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仿佛感到一朵绚丽的烟花在自己地脑海中炸开。
灵魂在一瞬间脱离了身体,理智也早已变成了不知所谓的东西,她已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漩涡,无法自拔。
终于,她的身体在骤然的僵硬后再也无力维持住坐姿,而是低喘着倒入了叶文彰宽大的怀里,一股热流也缓缓自下体流出。
叶文彰将手指从那湿哒哒的花穴中抽了出来,感觉自己地指头在抽离时,连惜的身体立刻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幽径里的软肉还紧紧的绞住他,似是不舍他的离去。
他不禁宠溺地笑了开来,“舒服吗?我让你这么舒服了,小惜是不是要报答我了?”
那充满暗示和性欲的话令连惜的脸蛋再一次红了。
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叶文彰,小手可怜兮兮地发抖着,半天不答话。
而叶文彰也不催促,温暖干燥的大掌就如同一个包容的父亲一般,在她光裸的臀部上轻拍着。
他看起来倒是好整以暇,但与男人紧紧相贴的连惜却知道他已达到了忍耐的边缘。因为某个铬在小腹处的硬物,正在已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膨胀着。
连惜有点害怕,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却感到那硬物啪啪的跳了两下!
“唔啊——”连惜吓得叫了一声,竟是想起身跑开,却被叶文彰一把拉住。
“你……你放了我吧……它好大啊……”连惜简直都快哭了。
她一面哀求叶文彰,一面偷眼去看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部位。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放进那么小的洞里,她一定会被撑坏的!
“要不……要不我用嘴给你弄好不好?”她有些语无伦次,“我的身体真的会坏的……真的……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结尾已化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喊。
只因叶文彰已然一个挺身,以最最不容抗拒的姿势,拉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深深地钉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就像是一把钥匙,而联系就是他的锁芯,他们天生就该是这样紧密相连的。
叶文彰感受着那内里的温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熨帖的叹息……
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51女人的小别扭
连惜早上睁开眼,真有种浑身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的感觉,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手指?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食指,原先中指上的水晶戒指不知何时被男人取掉了,当年叶大夫人的金戒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那戒指小心地退下来,对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转了转,随着角度的变换,里面莲花的形状若隐若现。
连惜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上好像也有力气了,她喘了口气,扶着床坐了起来。
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下面干燥清凉,大概是已经处理过了。至于是谁处理的,那就不必猜了。
屋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热了起来。连惜的喉咙有些干,不禁以手当扇,对着通红的面颊轻轻闪了几下。
等到那股燥热退下些了,她才抬首四顾,可房内竟然静悄悄的,再跪趴到靠窗的那边,花园里也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手顿住了,一股名为失望的情绪在心头渐渐蔓延开。
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开始叫了。连惜垂下头,恹恹地爬到床边,找了拖鞋换上,下床时看了眼墙角的座钟,时针正指向九。
这个时间,假如宅子里还是这么安静的话,那叶文彰必定去公司了。
望着这个华丽却空旷的大房间,白色蕾丝边的窗帘,铁艺装饰沙发,梳妆台上的琉璃灯盏,每一样拿到她面前的用具都是精致至极,完全遵照她的喜好。
可是……她最想看见的却偏偏不在。
胸腔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火气,连惜咬住牙,啪啪两声将拖鞋甩得远远的,连早饭都不想吃了,负气地又趴回床上。
她也不是想要叶文彰一心沉溺感情,不问正事。但自己毕竟才经历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早上起来希望丈夫能在第一时间对她说一声早安,这应该不算是什么过分的想法吧?
更何况,叶文彰是用了什么手段占有的她,她昨晚无法思考,现在还不明白吗?
连惜慢慢地抬起头,视线落到床头的小香炉上,那里面还有些微烧尽的余香粉末。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得应该是催情的香料,所以她那时才会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乖顺地从了他。
她不明白叶文彰为什么要给她下药。这个男人是她千辛万苦等到的,是她几乎用性命保住的,她怎么会不愿将身子给他?
只要他多说几句贴心的话哄哄她,她肯定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主动送到他的嘴边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惜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
不过,叶文彰却连这样“没出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用药把她撂倒了。
或者说……那个男人根本懒得再在她身上费心思、花力气了?
连惜狠狠摇摇头,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可这一室的静寂却由不得她有什么甜蜜的念头。
越琢磨越窝火,她干脆坐起来,将戒子丢到一边,抄起手边的座机,发泄一般地拿指头戳着叶文彰的号码,预备兴师问罪。
两秒钟后,对面传来“嘟——”的一声。
连惜卯足了力气,刚想来一声吼,却听到几乎与此同时,隔壁叶文彰的书房传来了泉水的叮咚声。那是她给叶文彰设置的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