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宣世子人还不错,教我算术。”李抒玉认真答道。
“监长来了!监长来了!”
门外的元生一溜烟儿跑了进来。
见那监长面色凝重,还带了七八个佩刀的巡护卫走了进来。
大厅约莫一百多人,瞬间噤声。
监长站在上,扫视了一圈,胡子一翘:“昨夜……谁进了天书坛?”
“有人擅闯了天书坛?谁那么不要命了?”
“就是啊!”
……
大厅又瞬间嘈杂了起来,南容宣被吵醒,面色十分不爽。
监长又道:“现在主动招供,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罚!若是接下来被查到,那就不要怪我上报王师!”
众人面面相觑。
“好,现在每个人都给我交代从下午散学后每个人都做了些什么事,并且有人可以作证。”
“从元生开始,按照顺序,一个一个交代清楚!”
监长挥手示意,让几名巡护卫分批问询。
“昨日下午没课,我便和王元生一道去马场踢蹴鞠了,不止我们俩还有他们,到昨夜戌时才回去的呢!”
“对对对,昨儿我们七个都在!”
李抒玉收回视线,天学监学子宵禁是戌时一刻,会有馆领姑姑查人,昨夜她是亥时才回去的,错过了查人的时辰,像她有时候练舞回来迟了都要去馆领姑姑那儿点卯,记录了她每夜迟归的时辰和原因。
昨夜也不例外。
只是她需要人证明她戌时到亥时那段时间在哪又做了什么。
李抒玉双唇微抿,看了眼南容宣的方向。
只听那巡护卫毫不客气地开口:“除了你们七个可还有其他人作证?”
“有的有的,当时马场人不少,巡护大人随便拉一个问问就知道了。”为的元生解释道。
巡护卫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那几人连连称谢。
“南容宣!南容宣给我出来!”
门口的巡护卫让开了一条道,众人看去正是那宋夫子,怒气冲冲地举着一本册子闯了进来,视线搜寻南容宣在哪。
李抒玉眉心一跳,这不是她昨夜抄写的那本吗?
监长和宋夫子互相行了一礼,“慕容监长,我找南容宣,问他点事!”
“宋夫子请便!”
南容宣懒懒散散地从桌子前绕出来,跟着宋夫子出去了。
宋夫子在外走廊上声音大的整个厅内都听的一清二楚:“南容宣!你这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呢?”
“你自己看看,让你抄写为了让你理解人家这棋是怎么下的。你倒好,前后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字迹!明晃晃的挑衅啊!”
李抒玉垂着眸,心里思索着,她明明模仿地以假乱真,结果这宋夫子竟然一眼识破,这下可好了……
“说,另外这半册谁给你抄的?”
南容宣看着宋夫子手里举着那本笔迹是簪花小楷的那本册子,目光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抒玉在里面心提起了一大截。
在大厅的众人一边等着巡护卫的问询,一边也侧耳倾听,注意外面的动静。
乔羡之幸灾乐祸的将手里写完的册子颠了颠,摇了摇头:“南容宣这个傻子,还好小爷我机灵,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