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很疯狂。
光杆司令苦恼:不过我有预感我会生儿子,所以我必须赶在你们之前生。
nu:你生儿子,我有女儿?
光杆司令:对啊,这不是很完美的搭配么?不过我绝对不能让我儿子比你女儿小。
nu笑起来。
光杆司令觉得他笑得很古怪,竖眼:你笑什么?难道你瞧不起我?
nu:我怎么敢。
光杆司令:我告诉你我老公长得很帅的,我儿子以后也一定是个帅哥,你女儿不吃亏。
nu:你老公真那么帅?
光杆司令:废话,帅得没边了。该不会你重男轻女想要儿子吧?
nu:这倒不是,女儿像我老婆也一定很可爱。
光杆司令:好了,就这样,我们各自努力。
nu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努力什么?
光杆司令脸红:就那个……
nu:哪个?
光杆司令跳起来把nu暴打了一顿:干活了,等你老婆有了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nu极难得透露心声:每次只要看到你我就心情好。
(裴光光本来还要揍他的,听他这么说也就罢了)光杆司令:这话我爱听,饶了你。
虽然和nu只是开玩笑,这年头哪还有娃娃亲这事,可这确实也反映了裴光光的一种真实心态:那就是对生孩子一事有些着魔。
有个可爱的会叫她妈妈整天撒娇的小家伙是多甜蜜的事啊,孩子还能顺带整一下左苏陈,想到这里,裴光光拍桌傻笑。当然光靠她一个人生不出孩子……不过最近她和左苏陈关系缓和了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真了。
沈静今天兴致高昂要去做头发,裴光光也跟着过去,看着沈静和发型师在那叽咕说笑,她忽然心念一动,“我也要做头发。”
有人一起做头发当然开心,沈静喜,“你不是从来不做头发的么?”
裴光光搓手,“换一个形象,说不定就转运了。”她仍念念不忘骑在左苏陈头上作威作福的伟大梦想。
沈静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嗬,是换个漂亮的发型给他看吧,很好,作为女人你终于开窍了。”
裴光光假装心里挣扎了一会,然后亮着整齐闪闪的白牙坐到了发型师面前,发型师热情异常,“你想要做什么样的?”
裴光光看着美发店里总能把人照得很丑很丑的镜子挠头,“她拉直,那我烫头发,青春一点,年轻一点,有朝气一点的,千万别烫得跟大妈一样。”
今天是周日,她和沈静都没有像平时工作日那样穿套装,而是穿得比较随意,加上二十四五岁的女人看上去和二十一二的女孩子也差不了多少,裴光光本身又有些娃娃脸,发型师一时眼花,想当然了。裴光光没什么经验,自然全权交给发型师处理。
三个小时后大功告成,发型师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就说你适合这个发型,披着,或者随便挑一点乱蓬蓬扎起来,或者盘个高高的髻,我包你们同学都说好看。”
沈静充满期待的眼神转变为震惊的斗鸡眼然后捧着肚子笑倒在一边的沙发上,裴光光也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
这个发型师给她弄了个十七八岁小女孩的爆炸头,就是大街上很多小女孩那种蓬蓬的摸上去像绒毛的那种……可是她都二十五了……
发型师继续吹捧,“你的脸型和皮肤弄什么发型都好看,尤其这个,我敢担保你走出去回头率百分百。”
然后,美发店里有个人疯了。
……
夜黑风高,一幢别墅外围的白色栅栏后潜伏着一个黑影,连晚风都带着些诡异的味道。如果保安不是认识她是这里的主人,一定以为她是贼。
裴光光抱住栅栏,活脱脱像蹲在铁窗里的罪犯一样哀怨,嘴角微微抽搐着,最后心一横走进去。
左苏陈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等她,看到她上下打量,“晚上你戴什么帽子和太阳镜?”
裴光光扶了扶太阳镜,“问那么多干吗,我洗澡去。”
她这身行头实在怪异,也难怪左苏陈跟着她。一进房间裴光光就哆嗦着跳进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头上多了个花边浴帽。她和发型师已经商定明天就去顺直,所以只要熬过今晚就可以。
感觉到左苏陈追随的目光,裴光光清清嗓子,“那个,我今天去做了个新发型,发型师说第一天晚上睡觉怕被压坏,所以戴浴帽巩固一下。”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左苏陈眯眼,“你去做头发?有这么奇怪的发型?”
裴光光给他一个心虚又轻蔑的眼神,“这是新式巩固法,你一个男人不懂。”
平时都是左苏陈关灯,今天裴光光果断自己灭了灯,黑漆漆的才有安全感。可是灯又亮了,她被迫跌坐到左苏陈身上,左苏陈抱住她柔软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不怀好意地伸向浴帽。裴光光一个不妙双手护住头,两人呈对峙之势,接着展开肉搏战。
这是一场强悍的肉搏战,堪比滚床单一般激烈,结果是在搏斗过程中浴帽啪的掉了,那荣耀的爆炸头耀武扬威地蓬在裴光光头上。
然后一切静止了,静止了……左苏陈从惊讶到唇角不可遏止地扬起,再到笑出声,笑得裴光光只想掐死他。
左苏陈摸上她的绒毛,“你明天就这样去上班?”
“当然了,大家都说好。”事实上她也知道见不得人,已经请了假,可是她绝对不能在左苏陈面前示弱。
其实裴光光配上这发型效果还不错,挺可爱,只是对于一个二十五岁的已婚女人及上班族来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