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孙皓急忙应答。
一伙人风风火火,来到渡口就要登船过河了,这时林辉说,“程家庄这条石桥一年前刚建好的吧,怎么这么短的时间整条桥就都塌毁了?”
“豆腐渣工程吧,估计。”一身材曼妙的女同事说。
“不是,听庄处说,这桥是被黑龙的尾巴震毁的,为的就是不让村里的人逃出去。”孙浩说。
“黑龙?”林辉蹙蹙眉头,“你的意思是陈家庄有妖龙出没?”
“嗯,庄处还说了,村子里现在已经有人染上黑毒鳞了,很危险。”
“等等,你说什么?黑毒鳞?”林辉双脚忽的顿住,很严肃问。
“是啊,黑毒鳞,庄处就是怕黑毒鳞会蔓延到村子以外,这才火急火燎赶过去的。”
再三确定村子里有人长黑毒鳞了,林辉问身后的一队专家,专家们连连摇头,说黑毒鳞毒性很强,传染性又极大,会随着风的吹动传染给别人的,轻易击垮人的防御功能,入侵人体。
专家们还说不能过去程家庄,这样的疫情最好是隔离观察,现在陈家庄连通外面唯一的石桥断了,正好可以隔离村里的村民,隔了一整条陈家河,疫情估计一时半会儿传播不到这边来。
林辉也同意专家的说法,在一旁听着的孙皓却急了,脱口而出,“不行,庄处还在程家庄呢,我们要是不过去的话,万一庄处也染上黑毒鳞了,岂不是救不了了?”
林辉说,“景西也是,明知道河对面这么危险,他怎么还深入险境啊。”
十几个专家站在河对面,望着对岸的程家庄却半步不敢动。
……
几乎同一时间,莲花湖里高高烧起的刺眼火束越发耀眼了,耳边不断回荡着排水机排水“刷刷”的声响。
听见黑龙尖声嘶吼后,陈文海很高兴,他笑着跟在场的村民说,“妖龙已经被咱们逼得快要藏不下去了,大家加把劲多烧一些鲤鱼,还有排水,一定要记得排水,天亮之前一定要把莲花湖里的水都排完。”
听陈文海这样说,村民们更疯狂了,力气像用不完那样,用电棒电河里的鱼,也在管道出口装了截住鱼的装置,一桶又一桶鲤鱼相继被丢进熊熊大火里面烧,空气里传出烧焦尸体的味道。
叫顾永乐奇怪的是,明明都已经用七八台抽水机在高密度排水了,可水面居然没有半点波纹,很是诡异。
顾永乐察觉到湖面的煞气比天空中盘旋的煞气至少要强出三倍,他跑到村长面前,叫村长一定要阻止村民,真的不能再烧杀鲤鱼了,不然煞气会越积越厚,到最后一次性爆发,到时候逼急了,黑龙真的会血洗程家庄的。
村叹了声说,“顾兄弟,你也看见了,大伙现在情绪高涨,都急着抓妖龙出来呢,就是我现在出面叫他们停止,他们恐怕也不会听我的。”
说着话呢,路口处开来一辆黑色奔驰,程一昌在他儿子的搀扶下来到莲花湖,瞅见村民们在烧鲤鱼,还要排干莲花湖里的湖水,他连忙叫他儿子拦下大家。
“大家都停下,我爸有话要说。”
村里的人很尊敬程一昌的,他可是程家庄数百年才出了一个货真价实大富豪,村里的水泥路,学校,还有养老院都指望着程一昌捐款回来呢,好多贫困户也每月都领着程一昌按时拨回来的救济金。
村长来到程一昌面前,笑呵呵说,“一昌,你叫大伙停下,是要跟大伙说什么呢?”
程一昌侧脸看了看顾永乐,低哑着嗓子说,“这里的湖水不能排,湖里的鲤鱼也不能杀,停下,都停下。”说着轻咳了声。
“不是,程老板,不杀鲤鱼,咱们哪逼得妖龙现身啊?”光裸着上身的男人,伸手擦着下巴上的汗水说。
“是啊,陈掌门都说了,必须在天亮之前排干湖里的水,还要多烧死一些鲤鱼呢。”
“不要烧,这些鲤鱼都是有灵性的,绝对不能烧死。”
程一昌很坚持,无论村民们说什么,一个劲反对。
顾永乐觉得程一昌或许知道湖里的秘密,他走过去问他,“是不是程敬之在湖里施了法术?”
程一昌本不想承认的,可最后还是点头了。
“果然是他!”顾永乐说,“难怪莲花湖里的煞气会这么重,还聚而不散。”
朱志远听得一知半解,伸手挠挠后脑勺问,“乐哥,这湖里的煞气不是黑龙释放出来的么?”
“不全是,一小部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