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信,让傅熠然忍不住侧目。
“吁。”
马车速度越来越慢,车夫已经有停车的意思。
詹霁月调整好情绪,缓缓坐下。
目光落在傅熠然脖子上的伤口,眸光闪了闪。
从怀中出帕子,正要贴上他的脖子,傅熠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神情莫测。
“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大小姐既然想让本将军放过定安侯府,想让本将军娶你,替本将军处理伤势的动作,是不是该变动一些?”
空气忽然凝滞。
詹霁月诧异的看着他,有些疑惑。
“将军的意思是”
擦伤口就是擦伤口,这动作还有什么不同?
傅熠然深深吸了口气,在马车摇晃的瞬间压了过去,强烈的气息在她身侧盘旋,那诡谲的黑眸中倒映着她的脸,眼底意义不明。
“既然是未过门的妻子,丈夫需要妻子的柔情似水大小姐,你也快及笄不是个孩子,男女之间的情趣,不用本将军说的那么明显吧。”
冰凉的手摩擦着她的耳珠,瞬间,身体传来酥麻。
女人,你在玩火
詹霁月瞪大了双目,呆呆的看着他。
他,他竟然,这么放荡!
“大小姐该知道的,本将军从来都是黑暗中的爬虫,走的都是三教九流的路数,可没有你们这些贵公子小姐的风雅。”
他想要的,就会直白的说出来!
眸中的火热几乎将詹霁月燃烧,她的脸颊霎时滚烫,她看着他的脖子,那里被簪子插了一大半,傅熠然掌握的度极好,既不会死,也不会只留下擦伤。
这血,若是不处理,就会一直流!
难道,他从动手开始就想好了这一切?
“哗啦。”
嫌弃衣袍碍事,大手一挥,黑色的衣袍伴随着凛冽的风从面上掠过,落在了她的身侧。
他的眉峰凌厉,气场登时迸发,手掌朝她的腰侧伸了过去,下一刻,将她搂到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
前世今生,詹霁月还从未做过这样不符合礼法的事!
傅熠然,实在是个异类!
下流!
但
詹霁月唇角忽然扬了扬。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詹霁月,难道还怕他这区区调戏?!